就算是再喜歡又如何。
再說,葉文初醫術再好也不可能在朝局上幫到沈翼。她娘說,男人娶妻都是要門當戶對,對自己有助益的,只有納妾的時候,才挑著漂亮有趣的。
她心思轉過,看了一眼亭外的小內侍,內侍出去拐了彎又回來了,到亭子里來:“王妃娘娘,太后娘娘聽說您來了,請您去仁壽宮,她有話和您說。”
臨江王妃蹙眉,問道:“可說是什么事?”
臨江王妃不討太后喜歡,這件事大家都知道,所以她這么生硬地問,小內侍也不奇怪,他道:“奴婢也不曉得,娘娘您請,奴婢給您引路。”
臨江王妃起身要走又對葉文初道:“我一會兒就回來,你不要亂走動。”
“是,我哪里都不去。”
臨江王妃滿意地走了。
大家起身送她。
長輩一走,先前都不說話的小姑娘們,紛紛松了口氣,許茵茵上前來,問葉文初:“你真會醫術?”
“是啊!”
“那你給我看看。”許茵茵道,“我最近被無恥的人打了,身體一直不大舒服。”
說著,就將自己的手伸過來了。
“那要小心一點,無恥的人怪多的,我家三小姐也被無恥之徒打了。”葉文初還真給許茵茵號脈,揚眉道,“你底子虛,太陽出來時,多曬曬,別的倒沒什么。”
許茵茵冷笑:“這叫什么號脈,我看是騙人的。”
其他小姑娘們都跟著點頭,葉文初笑了:“你沒病我就是庸醫,我要是真給你診斷個病出來,你是不是就信我是神醫了?”
小姑娘們看著單純孩子氣,但實際上一點不單純。她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巴結姚紀茹,達到自己的目的。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可以毫無底線和下限。
許茵茵面紅耳赤,被另外一位小姐拉著去邊上。
“她年紀小,你別和她計較,”姚紀茹含笑,問葉文初,“聽說你是廣南東路來的,聽你的口音很明顯。”
葉文初微微頷首。
“你在廣南東路時認識瑾王的?怎么認識的,能和我說說嗎?”
葉文初道:“一起合作了一點事,沒什么特別的。”
“是嗎?我聽說你家極有錢,資助了他削藩?”姚紀茹笑著給葉文初添茶,“太后娘娘賞賜你的事,我也是聽說過的。”
“以茶代酒,我替我令瑜哥哥謝謝你,如果沒有你的幫忙,他怕是要多在那邊待一段時間了。”
姚紀茹說著,端著茶盅和葉文初碰了碰。
“他謝過我了,這事兒不能勞駕您。”葉文初沒喝茶。
姚紀茹淺笑了一下:“那看來你和我令瑜哥哥確實很熟悉。”頓了頓道,“廣南東路是不是舶來品比較多?”
她露出手腕上的一個珠串:“前幾日他來我家給我的,是他在路上買的。”
“好看嗎?”
葉文初認識這個手串,沈翼還真的買過,但不在廣南東路買的,而是路過江西時,路邊的鋪子買的。
是買回來送姚紀茹的?
“好看。”葉文初夸獎她,“瑾王爺的眼光素來是又挑又好。”
姚紀茹眸色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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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我一曾經寫宅斗的人,寫姑娘群戲會卡頓。
大里個諷刺啊,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