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良玉來,伏成你忙別的去。”葉文初道,“刁良玉可比你能耐大多了。”
伏成應是站邊上去了。
刁良玉硬著頭皮將老婦人堵住了嘴,捆住了,他道:“他原告,您這樣做不厚道。”
“她要誣陷呢?”葉文初問他。
刁良玉一愣。
葉文初問田毅:“她是誰?”
老婦嗚嗚叫,田毅也不知道怎么回,葉文初就問三個孩子,孩子都搖頭,說不認識。
“知道了。我猜測,你媳婦該是拿了賣命錢,和老婦一起作套害我。”葉文初對田毅道,“回家找到錢,拿來給我,別人給你多少,死因查明了,我給你雙倍。”
田毅也不傻,走一路后他其實有點猜到了,菊香“賣命”了。
她得病半年,為了治病已經掏空家底還外欠了十幾兩,她是不想拖累他和孩子,所以不想活了。
“知、知道了。”
田毅老實,他有點怕葉文初,更不敢冒險跟著一起害人,如果查出來他要是坐牢,那他和菊香的三個孩子也活不成。
好死不如賴活著,無論如何他都要把孩子拉扯大。
“那你歇會兒。”
葉文初讓人將老婦看緊了,她去了停尸間,她將菊香的衣服脫了,驗證她的猜測。
令她驚奇的是,菊香身上沒有外傷。
也就是說,她懷疑的肺有異物,在外觀皮膚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跡。
難道是針?
她細細查看每一寸肌膚,但真的沒有看到傷痕。
中毒?服用了可致使肺部僵化的毒嗎?
她打開口腔,看過口腔粘膜,果然粘膜有脫落……
什么毒?
除了口腔黏膜變化,身體上并沒有任何的表征。
葉文初打算尸檢,現在不單純是她自己的清白,還有菊香的死因。
她走出來和田毅商量解剖的事,田毅說可以。
“我、我也覺得她、她死的有點突然。”田毅道,“我、我不要她賣命錢,我要她活著。”
葉文初頷首:“她的病,若不是意外,我能治好。”
田毅驚喜又懊惱:“真的可以?”
葉文初頷首。
“她糊涂了!”田毅蹲在地上,和三個孩子抱著哭,如果能治好他再借也愿意,可現在……
“我去和龐大人討論一下尸解的事,寫了文書勞駕你簽字。”葉文初道,
田毅抹著眼淚:“是。我在這里等您。”
葉文初叮囑眾人不要進停尸間,她去找潘龐勤春談尸解以及寫文書,寫好后她回到后院,忽然愣怔。
后院里一個人都沒有!
沒有差役,沒有老婦,沒有田毅父子四人更沒有菊香的尸體。
她回頭看龐勤春,龐勤春也傻眼,大聲喊著:“人呢,人呢!”
葉文初快速打開后院的門,門外巷口兩頭沒有任何人。
她挑了對外的方向去追。
衙門,龐勤春在一側的房間里,找到了后院的差役,包括刁良玉在內,所有人都喝了廚房送來的茶,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這、這是、這是出內鬼了?”
“出內鬼是什么意思?偷東西?”
“偷尸體?那男人和三個孩子,還有那個捆著的老婦也一起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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