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些富貴小姐們聚在一起玩樂,和您先前查的史承仕的案子差不多,但小姐們玩的沒那么開。”伙計道,“您一查就知道是哪些人了。”
葉文初第一次聽到,她撐著面頰看著馬車,空氣中香氣濃厚。
“現在的風氣這么好了啊。”葉文初還是欣賞女子們也出來享樂的,只要不影響他人,這也是一種社會的進步。
伙計以為她說的是反話,配合她冷嘲熱諷地道:“好好的未婚小姐可不敢,這些都是和離回家的,好像四位還是五位來著。”
“和離嗎?”葉文初道。
伙計點了點頭:“肯定是和離婦人,小姑娘這么隨便,還怎么嫁人?”
和離的啊!葉文初將酒壺里的半壺酒喝完后,去了臨江王府。
臨江王說,宣平侯沒有領過別的差事:“但我想起來,有一年淮河水患,他跟著去賑災了,出去了有一個多月。”
“他有沒有給我寫信我不記得。但令瑜剛才說,袁閣老當時是舊都知府。”
葉文初懂了臨江王的意思,那邊如果水患,舊都知府袁為民肯定是一馬當先去治水。袁為民和宣平侯在治水的過程中,有了患難交情,這也可以解釋的通。
“至于王太醫,我們當年還年輕,經常下課就去太醫院找大哥。王太醫當時還是個小太醫,經常給我們泡茶,照顧我們。”
葉文初點頭。
“文初,你打算怎么做?”臨江王問道。
“現在沒別人,那就盯著宣平侯查。不過都是自己人,我們的手法柔和一點。”葉文初道。
臨江王認同。
葉文初道:“我們請他到府里來吃飯……私下問清楚,如果不是也是排除法。”
既然懷疑了宣平侯,那就單刀直入往前走。
臨江王說可以:“我讓人去請他來。”
葉文初想到樓下過去那些貴女們,問臨江王妃:“我有件事想問您,前面聽您聊過,當時沒在意聽。”
臨江王妃道:“你要問什么?”
……
瑾王府的小廝去宣平侯府請人,季穎之正下衙回來,在門口碰見小廝,他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回話吧,晚上我們一家三口都去。”
小廝應是。
“是不是案子有進展了?”季穎之問道。
小廝搖頭說他不知道。
季穎之回家,先去的他爹的書房,推開門就看到葉月畫正在翻東西,他奇怪道:“你干什么呢?”
“你來。”葉月畫將門關上,遞給他一塊墨,“你聞聞。”
季穎之聞到了,這是一塊松香墨。
“我爹房間里,怎么會有這個東西?”
葉月畫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季穎之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你是說,我爹?”
“不可能。”季穎之不敢相信,“我、我去問我爹去。”
他不相信,一輩子都沒什么出息的人,居然背后敢做這么多的事情。
“除非我爹親口承認,否則我打死都不會相信的。”
葉月畫跟著他道:“侯爺出去了,說今天要請朋友吃飯。”
“去哪里吃飯?他說了嗎?”
葉月畫搖頭。
“我知道了,為什么王府那邊,讓我們今天晚上過去吃飯了。他們在懷疑爹殺了袁閣老。”季穎之道,“我爹和袁閣老沒有交集啊,他殺袁閣老有什么用?”
“我們去找爹問清楚。”
季穎之兩人帶著人出去找宣平侯,問了好幾家宣平侯經常去的飯館,他人都不在。
季穎之只能去瑾王府找沈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