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
“……”
荒宗被困在屏障內的弟子們看到那些化成汽水的植株,躁動不安,人心離散,之前還斗志昂揚準備群毆孟三白的氣勢已然瓦解。現在別說以多欺少,如果不是那些弟子躲在東皇鐘旁,借著湮神殘留在鐘內的神力,使得幽花無法靠近,他們早就死絕了。
幽花是魔宗頂階的玄技,最適合群戰了,除了吟唱時間久,其他玄技帶來的威力可以說很恐怖。
“交出窮惡山的地牢鑰匙,不然等下可沒人給你們收尸了,我不太會埋人,而且你們宗門這么多人,我如果替你們善后,可能要一個月時間才能把你們都給埋感覺了。”孟三白戲謔地說著,他雖然口氣很開玩笑的樣子,可是眼神很淡漠,此時指尖也不再向外釋放魔氣,現在他已經不需要在釋放魔氣制造大量的藍色幽花了,憑借著眼前的幾百朵,就足以作為談判的條件了。
如果繼續釋放,雖然能頃刻間毀了長老們做出的屏障,但是這個玄技的反噬性太過可怕,必然會破壞丹田里的氣海,到時候他可能走出這個宗門時,已經成了一個神志不清的瘋子了。這樣的結果可不是他想要的,還不如就這樣坐地起價,逼迫眾長老交出鑰匙。
窮惡山的地牢里關押著一個對于賈詡來說很重要的人,而鑰匙就藏在這大荒宗里的某處角落,既然來了,絕不能白走一趟了。
長老們一邊維持著屏障,一邊互相低語了幾句,看起來在謀劃著什么。
過了好久,也沒人站出來答應他的要求。
“你們真的是決定要死在這了嗎?”孟三白無奈地搖了搖頭,長老們臉上是視死如歸的寧靜,而東皇鐘旁的弟子們開始啜泣,甚至有的徑直跪在了地上,請求饒命。
“夠了,能不能有點骨氣。”
“一群廢材。”
“平日里師父們都是怎么教導你們的?”
“現在知道求饒了,是不是還要加入魔宗了?”
四個長老中最年輕的那個罵罵咧咧的教訓著樓閣下那些懦弱的弟子們,一點情面都沒留下,幾乎從頭到腳的數落了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