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吃山空,換成一間間的鋪子,只要打理得當,便有花不完的銀錢。
瞧著危機解除,葉卓華這才松了口氣,端起旁邊丫頭送來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既將話說開了,那你也如實回答我,我父親為何這般著急讓咱倆成婚?”
噗!
顧夭夭剛說完,葉卓華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茶水,便噴了出來。
嗆得他直咳嗽。
顧夭夭拿起一邊的團扇輕輕的晃動,冷眼看葉卓華一身狼狽,“怎么,這個話便就這么難回答嗎?”
說完,心中便起了疑慮。
莫不是這事,真的是別有隱情?
葉卓華拍了拍心口的位置,“這事我亦問我父親,可我父親卻是閉口不談,我已然讓人去南邊打聽,想來是在南邊出了什么特殊的事情,待我得了消息,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姑娘。”
這般倒是與,顧夭夭的處境相同,她也是問了顧父,顧父避而不談。
如此,也只能按照葉卓華所說的去辦。
葉卓華也不敢多待,趕緊尋了個理由,離開。
只是剛上馬車,周生便從旁邊掀了簾子看葉卓華,“您說,今日的事讓老爺知曉了該怎么辦?”
周生是習武之人,耳力自是好的,葉卓華為了討好顧夭夭咒葉父生病的話,他是聽得一清二楚。
只在心里感嘆,這世上竟有這般,無恥之人!
葉卓華閉著眼睛歇息,連看都沒看周生,“若是我父親知曉今日的事,那我便先將你的舌頭給拔了!”
周生下意識的捂了嘴,而后不再言語。
看著葉卓華離開,顧夭夭坐在椅子上沒動,“你瞧著他的話,有幾分可信?”側頭,問旁邊的夏柳。
“許是,說的真的。”畢竟,顧父那么心疼顧夭夭,若不是出了大事影響到顧父,顧父絕不同意。
且顧父對葉卓華的態度又不怎么好,自不會為了葉卓華委屈顧夭夭,那問題自然只能出在葉父身上。
話雖這么說,可顧夭夭總是覺得事情哪里有些不對。
低頭看著葉卓華送的禮物,放下團扇,將盒子打開。
倒沒想到,竟是一盒玉石的棋子。
瞧著打磨的光滑,該是費些心思的。
顧夭夭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仔細的思量,片刻后抬手讓夏柳將棋子端走,“當了吧!”
夏柳猛地抬眼看著顧夭夭,甚至都懷疑自己的耳朵,莫不是聽岔了。
“我瞧著,這該是值些銀錢的,折了銀子放在聘禮里頭,也好多盤一處鋪子。”顧夭夭只覺得,葉卓華沒有坦白,既是留了后手,自己也該早做打算。
免得那一日,分道揚鑣,剩下這些個身外之物牽扯算不清楚,便就得不償失了。
夏柳聽后,總覺得可惜了葉卓華的心意了,不過主子交代的,自要辦妥當,她要做的,就是多當些銀錢。
葉卓華快要成親了,刑部的人自然是與葉卓華走的近些,按照習俗該是要請葉卓華吃頓飯的。
知曉葉卓華不近女色,且也快成親了,下頭的人自然不會不識趣的叫上姑娘,只是單純的,喝些小酒,聽個小曲。
“葉侍郎,你的命可真大。”酒過三巡,大家的舌頭都大了,平日里都拘著的,此刻也都放開了,有一位下頭的,攬著葉卓華的肩膀,與他稱兄道弟的念叨。
這話,卻也是他們私下里,經常說的。
葉父都被流放了,能在皇帝在位時候翻案的,可是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