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豈不是讓旁人覺得,她與自己更加的,難舍難分。
待周生尋人回來,下頭的人自也說不清楚,只說是顧夭夭院里交代的。
葉卓華煩躁的擺手,是呀,一個小廝怎么能,知道那般清楚。
周生將人送走,特意囑咐了,莫要讓旁人知曉,葉卓華喊他過來問的話。
回來的時候,瞧著葉卓華坐在椅子上,一臉的嚴肅,眼前的飯菜可一口都沒吃。
他拿了菜往葉卓華跟前推了推,“您,若是不這般顯擺,怎會人家知曉?”
下頭誰人膽子這般大,敢湊到尚書跟前,瞧尚書的吃食?
葉卓華緊緊的抿著嘴,抬頭冷冷的掃了周生一眼。
這般一來,脖子上自是顯眼,瞧著葉卓華原本是要顯擺的,此刻卻成了笑話一般的東西,周生的便控制不住的笑出聲音,思來想去,菜還是莫要再吃了,喝湯才是正事,便又將湯挪到葉卓華的跟前。
“主子也莫要擔憂,話本里都有,男人第一次,那個,快,是很正常的。”周生一便說,一邊瞧葉卓華的臉色,只想著如何開口,能讓葉卓華好接受一些。
至于葉卓華與顧夭夭的事,他自了解,從前倆人都不在一個屋子歇息,若是真有什么,也是今早的事。
想想,葉卓華從進去到要公文,似乎,確實時間太短了。
那個畫面,不忍直視。
葉卓華到底忍不住,把飯菜猛地推到一邊,“都賞你了。”
周生倒也不客氣,生怕葉卓華反悔,趕緊將飯菜都端走了。
民以食為天,主子身子不好,等著吃完飯去看大夫便是。
看著周生這般急切,葉卓華斥了一句,“也不怕咽死!”
回給他的,只有周生吞咽的聲音,看著自己跟前,空空如也。
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心里卻是在思量,既然覺得顧夭夭一定不會想這般法子,可命令又是顧夭夭院子里傳來的時。
夏柳是個沒成親的丫頭,自不會懂得這般多。
這般一來,怕是錢嬤嬤的手筆。
正想著,下頭的人有事稟報。
左右葉卓華也不忙,趁著這個時間去消遣消遣也是一大樂事。
出門的時候,葉卓華下意識的碰向脖子,想著要不要加上一件袍子,擋一擋?
可想了想,左右旁人都瞧見了,這般不過是欲蓋彌彰罷了。
葉卓華出門,很快便到了顧皓辰的門外。
顧皓辰的院子,一直都有葉卓華的人,今日,顧皓辰要給杏子下藥,被葉卓華的人瞧見了,便稟報了葉卓華。
葉卓華讓人將杏子救下,他親自過來處理。
此刻,顧皓辰被壓著跪在正廳,而杏子娘抱著大肚子的杏子,坐在一邊哭泣。
“大人,求大人做主。”瞧著葉卓華進來,杏子娘扯了杏子給葉卓華見禮。
葉卓華掃了一眼,卻沒有說話,徑直走向了主位,待坐下后才將視線落在了杏子身上,“你可知曉我是誰?”
杏子緩緩的抬頭,顧夭夭成親那日她遠遠的瞧了,葉卓華豐神俊朗,她一眼便記住了。
張了張嘴,想著該喚一聲妹婿的,可又覺得,若是喚了豈不是讓葉卓華與顧皓辰更近了,垂眼思量,而后再次看向葉卓華,“民婦只知曉,您是青天大老爺并不知曉其他。”
杏子娘不知曉里頭的緣由,看葉卓華來了不先問案子,卻問了這些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不由的有些著急,“大人,求大人做主,我女兒懷了他的孩子,他,他竟然想下毒害死我女兒,定然是在外頭有了人,不想要發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