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頭的人立馬將李語詩帶出去了,沒想到這侯府的下人,都是厲害的。
干脆落了鎖,不讓李語詩出來礙眼。
雖說有些大膽,可卻也是在情理之中,李語詩在人生辰宴上哭泣,這不是在詛咒主家?
人家自然不愿意的,以免李語詩再作出什么出格的事來,干脆將人鎖起來,一勞永逸。
李語詩在葉家,礙著她與葉母的關系,人家對著表小姐自然客氣的很,可是,她始終不是二品大員府的姑娘,在人侯府眼里,什么都不是。
人家,自然不會放在眼里。
聽了錢嬤嬤的話,顧夭夭心里有些失望,以為是葉卓華的手筆。
感覺到自己的情緒,顧夭夭趕緊搖頭,將這心思收斂。
而后又覺得有趣,“若是昨日知曉,倒不如讓主屋那邊查查,若得這般結果,不知道她們的臉有多疼。”
被侯府的下人這般折辱,以后葉母也不知道有何臉面,再出門。
瞧著顧夭夭歡喜,錢嬤嬤無奈的揉著眉心,“姑娘,那到底是您的婆母。”
昨日,她雖說支持顧夭夭,可心里其實還是有那么些個不贊同,一家人,哪能將事情辦的這么絕了。
葉母做事不妥帖,葉父已然將態度擺了出來,便該收手,顧夭夭那時候就應該端處大度的姿態來,為葉母求情,讓她留在葉家,只在一方院子里禁足,既日后不會來自己跟前礙眼,也不會將兩邊的關系鬧僵,便是在葉父那里,也好交代。
顧夭夭哼了一聲,“誰知道呢。”
萬一她與葉卓華真鬧的不死不休,還什么婆母,不過是仇人罷了。
看顧夭夭執意如此,錢嬤嬤也不好再說旁的,只想著到底還小,等年歲大了總會明白的。
日子漫長,現在鬧僵的關系,或許在未來的某一日,便豁然開朗。
顧夭夭不知道趙嬤嬤所思量的,耳邊清靜了許多,心里便忍不住想到了葉卓華。
另一邊,葉卓華去了刑部,卻也真的沒什么好忙的,與其說是忙,倒不如說是單純的顯擺。
這下,全刑部的人都知曉,這尚書與夫人,郎情妾意,美滿的很。
表面上,自都是恭維的話,可背地里下頭的人都在說,葉卓華這般顯擺,鬧的就好像誰人沒有妻子一般。
周生嫌丟人,尋了個角落里歇息去了。
到了中午的時候,錢嬤嬤知曉從前顧夭夭都讓人去給葉卓華送吃的,今日沒有交代,便當是忘了,她便親自安頓下去,飯菜自然準備的豐富。
尤其是湯,自也要送去。
若是平日里,府里給葉卓華送東西,下頭的人自然不會好奇,可今日葉卓華太高調了,引得大家得了空便湊了過來。
在瞧見送來的湯的時候,成了親的男子都懂,自都笑了起來。
“大人威武,都道是人無完人,只一點小事日后定然能養過來的。”說著,還大膽的拍了拍葉卓華的肩膀。
葉卓華的臉沉了下來,卻又不好解釋什么。
看著葉卓華也有有口難言的時候,跟前的人笑的更厲害。
“瞧什么瞧,夫人是心疼我。”葉卓華氣的擺手,示意下頭的人,趕緊散開。
跟前的人笑的聲音更大了,“明白明白,夫人自是心疼您的。”
不若,也不會這般主動,想來是怕葉卓華,體力不支。
終于將人趕出去,葉卓華喚了周生到自己跟前,“把送飯菜的小廝,給我叫來。”
葉卓華知曉顧夭夭今日定然惱怒,可絕不會用這般法子來發泄她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