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廣百帶著蘇湫蕓回到了仙風劍宗,蘇湫蕓胸前的雪絲帕已經被血漬滲透,面無血色。
秦勼見蘇湫蕓傷勢很重,目光瞟向墨廣百,帶有一些責備的語氣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她被孟東釧打傷了。”
“孟東釧沒死?”
“他找了承載分身的人。”
秦勼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并沒有驚訝,只是看著蘇湫蕓的傷口,命令一旁的弟子去喊來了梅傲。
梅傲提著藥箱子趕來,看到蘇湫蕓傷勢很重,抬眼看向墨廣百和秦勼。
墨廣百和秦勼看梅傲站在原地,只是放下了藥箱子,并沒有要給蘇湫蕓療傷的意思。
“梅傲,快給小湫蕓療傷。”
“愣著干什么,還不快療傷。”
梅傲支支吾吾的說道:“墨宗主,副宗主,你們站在這里,我不方便給蘇湫蕓療傷?”
“這倒也是啊,那我們先出去吧。”
秦勼說著,剛要轉身離開,但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似乎想到了什么,剛要邁開的腳步,卻又立刻停了下來。
見墨廣百站著不動,面色十分嚴峻,想到蘇湫蕓傷到的是胸口,秦勼也不走出去了。
“等等,我記得蘭箬也會醫術,這次還是讓蘭箬來吧。”
秦勼說完后,梅傲頓了頓,看向墨廣百:“墨宗主,這......”
“那就讓蘭箬給蘇湫蕓療傷。”
“可是蘇湫蕓的傷.....”
“梅傲,你就別擔心了,等下你就在門外,如果蘭箬療傷時候,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問你便是。”
“我看這樣甚好。”
“是。”
梅傲心里似乎看到了一些平日里,從未發覺的東西,作為一名醫者來說,什么病人沒見過,但就是沒見過像蘇湫蕓這樣的。
對于梅傲來說,她只是傷到了胸口處,清理傷口,上藥,包扎,可這樣再普通不過的治療,卻被這兩位宗主盯得死死的。
梅傲只能退了出去,站在門外,不一會兒,一位弟子跑去喊來了蘭箬長老。
“墨宗主,副宗主,你們放心,我定將蘇湫蕓的傷口醫治好。”
“如果有需要梅傲幫忙的,喊他便是,他就在門外。”
蘭箬長老心頭一愣,梅傲好歹也是仙風劍宗有頭有臉的大長老,堪稱醫圣,怎么就為了一個仙風劍宗的小弟子,委屈的站在門外。
雖說蘇湫蕓是墨廣百唯一的弟子,但一個長輩這么卑微的站在門外,還是第一次見。
“蘭箬,快給蘇湫蕓療傷!”
“是,宗主。”
看到蘭箬掀開藥箱,墨廣百和秦勼才走了出去,在這間屋子的對面是仙風涼亭,有石凳和石桌子,那是墨廣百和秦勼經常一起喝酒的地方。
“梅傲,過來坐。”
“是。”
梅傲看了看距離,在這個涼亭里坐著,也能聽到蘭箬的呼喊聲,如若是有需要他幫忙的,他能聽見。
梅傲走了過去,三人坐在一起,剛開始,梅傲感覺到壓抑,墨廣百和秦勼眼睛盯著蘇湫蕓所在的房間。
沒有說一句話,瞬間氣氛變得沉悶起來,梅傲好奇問:“宗主,這蘇湫蕓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