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沫干嘔了一陣什么也沒有吐出來,這會喝了一杯水漱了漱口感覺好多了,騰出一只手朝伊澤擺了擺,緩了一口氣說道,“沒事了,這會兒好多了,我可能是吃什么吃的不對胃了。”
而餐桌上剩下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動。
他們吃飯是在一起吃的,住是分開住的,而且一般是誰住在那個木屋就在那個木屋活動,沒有木屋主人的同意,他們是不會隨便進去的。
所以現在他們只能坐在外面等,安晨眉頭緊鎖,心中很是不安,安沫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不會因為自己的幾句話而生氣的。
溫陌以為安晨在自責便說道,“沒事,你別擔心,沫沫不會生你氣的。”
安晨抬頭看向木屋的敞開的大門道“我不是擔心沫沫生氣,我現在在擔心她是不是身體出了什么問題,剛才沫沫的臉色明顯不對勁。”
坐著的都是幾位男人,怎么也不會往那方面想,而且事發突然,他們知道的也不是特別清楚。
等他們反應過來安沫已經離開了,在他們之中就尤老最是“見多識廣”,他雖然沒有看得很清楚,但安沫的這種情況他感覺很熟悉。
開始在心里嘀咕起來,按理說不應該啊,他看沫丫頭這情況怎么那么像他曾經見過的部落里懷了幼崽的雌性們。
隨后一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沫丫頭被下了禁制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不解除禁制是懷不上幼崽的。
而尤老有所不知的是安沫體內的禁制在不久之前就已經解除了。
這邊安沫稍稍舒服了一些伊澤便扶著安沫走了出來,安沫看他們一直在等著她跟伊澤。
又看到滿桌都是海鮮,下意識的皺眉,想起了剛才聞到的腥味,就想卻步,說道“我沒事了,估計是吃什么東西吃壞了肚子,這會我沒什么胃口了,就先去休息了,你們吃吧。”
眾人看安沫臉色有些蒼白,他們想問什么又看現在場合不對便沒有問出聲來,這會又是在飯桌上不好再問什么,便沒有再說話。
安沫轉頭看向伊澤對他也說道“我自己可以,剛才你也還沒吃呢,要不……你先去吃飯?”
其實安沫還挺自責的,自己這樣了也不知道伊澤還能不能吃的下去。
伊澤到沒有覺得什么,他過來的時候安沫已經好了很多了,而且什么也沒有吐出來,盡是看著她難受了,后面自己也就幫著端了端水。
伊澤以為安沫是在催促自己去吃飯,便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應道。
說著還是把安沫扶著進了屋內,看著安沫坐好又給她到了一杯熱水,安排好了以后才放心的回桌上吃法。
看到伊澤過來了,安晨先開口問道“怎么回事,沫沫不會是真的生我氣了吧。”
伊澤搖搖頭,“沒有不是,估計是我做的不合她的胃口,等會吃完飯我給她做碗粥。”
安晨也沒全信了伊澤的話,畢竟他看安沫剛才的神色不像是伊澤說的那樣,最后還是點了點頭,“行吧,沒事就行。”
想著等吃了飯以后再去屋里看看。
伊澤看著旁邊的空位,桌上還放著他給她剝好的蝦,想了想又拿了回來自己夾來吃了,不能浪費了。
有安沫這個插曲后,后面誰都沒有再說話,自己吃著自己的飯。
安沫仰躺在椅子上小口的喝著熱水,自己也在懷疑自己這是怎么了,以前她挺愛吃海鮮的呀,吃蝦的時候也沒覺得哪里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