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今天忽然聞到腥味,害得她差點把苦膽都快嘔出來了。
安沫根本就沒往其他方面想,不論是在和平年代還是在末世里安沫連男朋友都沒有交過,更不要說懷孕的癥狀了。
就算她知道,卻也沒有親身經歷過,一時也想不到那個方面上去。
而安晨溫陌還有伊澤他們就更不要說了,他們都是男人,他們之中沒有一個是專業的婦產科醫生,讓他們看出來女人的孕狀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躺在躺椅上,喝了點熱水安沫感覺好多了,把水杯放在一旁的桌在上面,忽然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拿起伊澤走之前拿過來的蠶絲被蓋在身上,現在時節已入雨季中后期了,天氣日益見涼,午睡時必須蓋東西了以免著涼。
這邊幾人吃了飯以后是安晨來收拾的碗筷去洗的,伊澤也沒閑著,進來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安沫幫她攏了攏蠶絲被便又離開了。
來到灶臺邊上,伊澤想到安沫中午什么都沒吃這會又睡了,想著等會安沫醒了會餓,便想著做些清淡又開胃的飯菜。
在離伊澤不遠的安晨正在洗刷碗筷,看到伊澤過來了出聲問道“伊澤怎么樣,沫沫有沒有好一點,我等會洗好碗筷就去看她。”
伊澤“舅舅不用擔心,沫沫沒事了,她這會正在睡覺呢,估計得一陣時間睡,不如等沫沫睡醒了我再去叫您。”
安晨一聽睡了,這怎么看都覺得不對勁啊,這又不是大夏天的,雖覺得疑惑卻也沒再多說什么,低頭繼續洗刷手里的碗筷。
伊澤這邊洗好米放入石鍋,添了些水小火溫煮著,弄好這之后他又去了一趟地窖抱出來一壇子的酸菜。
上來的時候剛好遇到了尤老,伊澤心中疑惑,一般沒事尤老不會往這邊走,何況現在外面還下著雨呢。
伊澤問道“尤叔可是有什么話要與我說?”
尤老點點頭,剛才他就有所懷疑,雖然當時又被否決了可轉念一想安沫是神女,與他們不一樣,也許那禁制對她沒有用呢。
他這一生都沒有機會有幼崽了,自從伊澤入了他的眼以后他就一直把伊澤當自己的孩子在疼。
這么多年了他也一直期盼著伊澤能有一個雌性陪著,兩人再孕育一個幼崽,那么他就算死了也瞑目了。
思來想去他決定還是來找伊澤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若是沒懷最多就是空歡喜一場。
萬一,這要是萬一是懷了呢,這雌性懷幼崽可是一件危險的事情,一個不小心就會出事。
尤老把自己的猜測說給了伊澤,伊澤咋然這么一聽,整個人都懵了,身體左右搖晃都有些站不穩了,“啪塔”一聲,石壇從手中掉落下來。
聽到石壇掉落在地的聲音才回過神來,連忙蹲下身去將滾落傾倒在地的石壇扶正又重新抱在懷里。
好在這石壇結實,就是上面封口的泥土有要裂開的趨勢,不過沒事,反正他準備要開壇的,這封口的泥土一會也是要扒開的。
他都沒有發現此時他的雙手一直在發抖,耳邊盡是尤老剛才的說話聲音,“沫丫頭可能是懷崽了,沫丫頭可能是懷崽了。”
目光看向尤老,此時他還是有些懵,木木的說道“尤叔怎么才能確定沫沫是不是懷崽了。”
尤老看伊澤一副傻了的模樣,就知道自己猜的**不離十了,立刻“哈哈”大笑起來,“好小子,這事一般是找巫來確認,不過我也知道你們不喜巫,不過部落的一些年長的雌性也會看,我知道的你阿姆的好友麗亞也會看,不如你去把她找來給沫丫頭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