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不能放過這種壞蛋的壞蛋。
叮咚。
江玉燕按響陳魁家的門鈴。
然而等了數秒,里面沒有任何反應。
于是她又按了一下。
叮咚。
還是沒反應。
叮咚,叮咚,叮咚……
江玉燕在門外發泄地連按個不停。
最近她的心態是出來一點問題。
很容易就暴怒起來。
終于在按了足足十來分鐘后。
門從里面打開了。
陳魁見到女人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有病啊?一直按!打電話不好嗎?”
江玉燕臉色一紅,這才想起打電話這茬。
陳魁家房子又不小,估計是關著門沒聽到按鈴聲。
“你剛剛在里面忙什么?害我在門外等了這么久。”女人利用自己的優勢撒嬌道。
“上廁所。大號。要來嗎?”陳魁翻了個白眼。
江玉燕神情驟然尷尬,隨即又很快轉換過來。
笑嘻嘻道:“來啊。免費公廁不上白不上。”
便不由陳魁分說,就硬從門縫里擠了進去。
一時讓陳魁身體和心里都癢酥酥的。
該死的,愛磨人的小妖精。
待他壓抑沖動,回頭望去。
那女人已經挺自覺地進來自家的廁所。
然后便聽到里面傳出來一句“好臭”。嫌棄得光明正大。
我去,我又沒逼你用我家廁所。
陳魁很想吐槽。
他才剛剛從地府里回來。整個人精神都還恍惚著。
有些事情一直在腦袋里煩惱著,還沒搞清楚。
這母狐貍怎么一大早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么好心。
等女人從廁所里出來。
躺在沙發上等著她的陳魁,直接開口道:“你有什么事,就直說吧。能不能幫,看我心情。我忙了一晚也挺累的。現在早飯都還沒吃。”
江玉燕一點不客氣地,像女主人一樣隨便地在他對面的沙發坐下。
笑道:“好啊。你先聽我說。”
然而她話音剛落。
細心的陳魁便發現中間桌子上花瓶里的鮮花,居然瞬間枯萎了。
嬌嫩的花瓣發黃,發黑到完全焉掉,這個過程居然沒有一分鐘。
“江玉燕,過分了啊!你是帶來什么鬼東西到我家里!”陳魁陰沉著臉大聲質問道。
矛頭直指剛剛進屋的女人。
如果不是她引起的變化就怪了。
這女人怕是又惹上了什么難以解決的麻煩。
才會想到跑到自己這里來。
陳魁將對方的那點小心思猜得八九不離十。
唯一錯的地方,便是江玉燕自己都沒注意到這種影響到現實的變化。
“你在說什么啊,陳魁?”江玉燕困惑地問道。
“你自己看。”陳魁無語地指了指桌上枯萎的花朵。
前一分鐘,還是滿滿的鮮花來著。
江玉燕剛進屋的時候也注意到了這點。
這下女人才驚訝地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