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他張嘴剛想罵人,便是吐出一口血。
等他張開眼睛,發現自己腳下已是白云一片。
而自己此刻正站在云朵之上?
頭頂上呢,卻是一片漆黑的星空。
狗日的老盔,你把我帶到多高的地方了?
千米之上。我的主人爸爸。盔甲恭敬地答道。
此時它的外表都有些脫漆了,不再是金光閃閃的樣子。
陳魁就更慘了。渾身衣服破爛得跟爛布條似的。
而且皮翻肉卷,鮮血淋淋。
這要是夢的話,也太特么疼了!
唉唉唉。
咚咚咚!
陳魁嘆息之后,便是狠砸身上的盔甲。
就當它的腦袋錘吧。不錘難以消氣。
這什么狗屁玩意。瞎玩呢。
回去吧。這天上什么都沒有啊。
錘累后的陳魁命令道。
對了。記得給老子慢點。
好的。主人爸爸。盔甲依舊乖巧地答道。
然后這慢,還真是比之前慢了。
但對陳魁來說,就如坐千米之上正在俯沖的過山車一樣刺激。
艸!
陳魁還是說不出話。臉上被風打得厲害。
頭發估計都要拔腦而起,徹底離開自己了。
人與人的煩惱果然無法共通。更別說是和一個盔甲。
當陳魁終于落到地上的時候,整個人腿都軟了,直接癱倒在地上。
可惜盔甲很硬,擱著有點疼。
給我滾開!陳魁有氣無力地罵道。
盔甲聽話地再次解體,又重新組裝在他面前,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
對,就是那種非常討人厭的樣子。
甚至連那渾身的金光又再次恢復力原樣。
小樣。居然還有自動修復功能嗎?
特么滴誰來修復一下老子啊。
陳魁像死狗一樣癱軟在地上半晌。
才恢復了些力氣,從地上爬起來。太羞恥了。
什么云霄飛車,再也不想體驗了啊。
他覺得自己就跟傻子一樣,在這個夢里。
不,已經快跟精神病差不多了。
這詭異的夢境,真是可惡啊。陳魁已經想離開了。
然而到現在,他還沒找到任何能夠脫離這里的端倪。
他坐在地上想了半天。還是打算回屋子里看看。
也許那里面會有離開這里的方法。
陳魁朝別墅走去。那盔甲就挺自覺地跟在他后面。
離我遠點。陳魁懊惱地罵道。
聽話的盔甲,自動退到了五米之外。
這家伙好像除了過于任性行動以外,還是蠻聽話地。
這好像是一組矛盾的詞語,但放在這盔甲上還挺貼切。
可能屬于剛誕生靈智,然后分不清程度的白癡吧。
陳魁走到別墅一樓的大門處。居然也用了兩分鐘。
這里還是大。什么都大。大門也大。
陳魁抬頭看了看十米高的大門,臉都黑了。
結合他之前醒來時候的百米大床。他有了不太好的聯想。
特么這里是給巨人住的房子嗎。
他嘗試著用力推了推門。紋絲不動啊,親。
這門沒有上鎖。只是虛掩著。但那縫隙陳魁擠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