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宇文述此時,也顧不上大家的嘲笑了,他臉上雖然不動聲色,可心中卻已經慌作一團。他也想不到自己栽贓嫁禍的手法,在楊集、張衡、竇慶等人眼中,竟然是這么的可笑、不可靠。趁著楊集與張衡之際,不斷的給梁昆使眼色,希望他出來說幾句,不能讓自己一個人在這里頂著、不能讓張衡將他的家奴分開盤問。
梁昆也是有口難言,分開審問這種方式其實已經執行很多年了,他想不到宇文述為了嫁禍竇慶,竟然采用這種早已過時的手段。如果此時分開審問,宇文述拙劣之計定然會暴露在眾人之下,屆時,是人都知道宇文述不占理,先天就讓人覺得此案錯在宇文智及,否則的話,宇文述又何須心虛的采用這種不是辦法的辦法?
竇慶見到宇文述頻頻給梁昆使眼色,而梁昆卻視而不見,底氣頓時更足了,他向張衡深施一禮:“張御史,卑職我不僅有雙方口供,還有許多人證和物證,許多人證就在殿外候命,如果張御史有需要,我可以全部讓他們進來陳述。”
宇文述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心急如焚,若是張衡將他的家奴分開審問,一切就暴露出來了。有這種情況下,別說他不占理了,就算是占理,也被自己的操作、這一審弱化幾分。
能夠參與朝會的臣子,皆是天下頂級聰明人,他們冷眼旁觀至今,何嘗不知宇文述陷入了進退維谷的窘境?
通過這一番短暫的交鋒,他們便知宇文述是無理取鬧,若是他動用關系、動用下作的手段對普通的臣子施壓,或許能夠取得一定的作用,畢竟他是有擁立之功的人,皇帝天然就會偏向他幾分,但是與他對峙的楊集也不是省油的燈。
楊集對于皇帝的忠誠、所立的功績比他宇文述還要強幾分,所以皇帝面對兩大“紅人”之爭時,保持了中立的態度,而從目前來看,宇文述分明就是錯的一方,在失去皇帝偏袒的情況下,他現在想要贏得了楊集,幾乎難如登天。
“衛王!”張衡這時向楊集拱手一禮,問道:“至今,你還沒有說從宇文智及手中奪走什么,而這東西,也是宇文智及拔劍的原因所在,但不知是何物?”
剎那之間,氣氛驟然一緊。
這也是眾人最關心的問題,畢竟宇文智及再是愚蠢,也不至于為了錢財、珍寶劍劈親王,由此也可見,楊集所奪之物,絕非財富、蓋世奇珍,而是更加令人震撼、期待的東西。
便是楊廣也不由自主的期待了起來,他知道楊集有的是錢,他們母子的賺錢能力,不說是獨一無二,卻也是世所罕見,所以他從來不擔心楊集貪污,因為錢多到他這種地步以后,已經沒有貪污的必要了。
而宇文述這一方,隨著張衡這一問出口,別說是宇文述這個當事人開始忐忑不安,便是涉入此案的虞世基、梁昆也緊張了起來。
這可是與他們仕途息息相關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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