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威脅我?你個下賤的泥巴種!”馬庫斯獰笑著,雖然動彈不得地被困住他依然毫不松口:“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會同意!”
林墨嘆了口氣:
“是吧?和預想的差不多,無論我是和顏悅色地請求還是厲聲厲色地威嚇都無法達成目的,因為你不怕我,不想怕我,甚至無法把我當成和你平等的個體對待,哪怕在這樣對你不利的情況下你依然不怕我,哪怕你心里面其實并不像你表現出的這般無畏,對吧?所以呢……我覺得我需要讓你懼怕我才行。”
“你在做夢。”馬庫斯獰笑著:“等我掙脫繩索后你就死定了。”
“不知道有個詞語你聽說過沒有,色厲內荏,說的就是你現在這種狀態。”林墨微笑。
馬庫斯又掙扎了一下,繩子困得并不緊但他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你看,除了塊頭大點,失去魔力后你并不比一個麻瓜厲害,”林墨掰著手指頭淡淡地說道:“其實我要多謝你,你的表現和我預想的差不多,也就給了我足夠的理由……”
“泥巴種!你要干嘛?!”馬庫斯色厲內荏地說。
“呵呵,當然是傷害你了。”
林墨拿出一只玻璃杯放在馬庫斯的手腕下,又抽出了一柄魔藥課慣用的銀質小刀。
馬庫斯終于面露驚恐:“你要做什么!”
銀質小刀十分鋒利,輕輕一劃便將馬庫斯的手腕割開,殷紅的血液頓時如注流下,沒幾個呼吸的時間便淹沒了整個玻璃杯底,如同某種黑魔法的施法儀式。
“你看,一點都不疼對吧,”林墨淡淡地笑了笑:“這就要多虧了這種魔藥,貓咪安眠曲,”他指著地毯上的另一瓶小藥瓶說:“這是種強效的鎮靜劑,但和生死水的催眠效果不同,它主要安撫你的情緒,削弱你的身體感覺。”
馬庫斯瞪大了眼睛拼命看著他的手腕,林墨是沿著他的動脈縱向剖開的,血流如注,分了好幾道從他的手指淅淅瀝瀝地流下滴落在瓶中。
“雖說這瓶麻瓜的詛咒已經足以壓制住你的魔力,但畢竟你也是個魔力不差的巫師,如果情緒太過激烈的話難免會引起什么魔法效果,于是乎我才為你調制了這支貓咪安眠曲,不過這樣也有一個壞處。”
林墨平靜地注視著馬庫斯:“疼痛被削弱了,或許你依然不會感到害怕。”
“你居然……居然真敢……”馬庫斯喃喃地說:“你這樣違反了校規,還有我們斯萊特林的學生守則,故意傷害斯萊特林的學生,我以級長的身份命令你——”
“噢!高貴的斯萊特林守則!”林墨夸張地說:“我們來看看斯萊特林守則上是怎么說的吧?嗯哼?”
他拿出一張清單,這還是上次巨怪后斯內普作為懲罰讓他抄寫的。
“你看啊……第五條,如果有矛盾要用傳統的方式解決,通過利益交換而非暴力的方式解決爭端,別急,我們繼續看……第七條,尊重他人的權利包括對財物的所有權……噢!還有,第九條,斯萊特林有仇必報。”
杯子里的血液已經將近小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