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林墨,如果你愿意在霍格沃茨給我們提供一些不尋常的信息,鄧布利多的信息,還有那個大難不死的男孩,波特的信息,我會很樂意記住你的名字,當然了,這只是非常非常正常的反饋,巫師聯盟本就有責任管理好每一所巫師學校,包括霍格沃茨。”
原來打的是這個算盤,林墨終于聽明白了烏姆里奇的意思,這是讓自己當她的眼線,定期給她提供情報,關于鄧布利多和哈利的,怪不得急著找自己“單獨”談談。
“這聽起來有點麻煩。”林墨低下頭瑟瑟發抖地說:“我……平時學習很忙。”
“很忙,”烏姆里奇的蛤蟆笑容抽搐了一下,不過依舊用她尖細的嗓音說:“你必須認識到這是個難得的機會,而且用不了太多時間,相對于你的回報而言。”
“但鄧布利多校長沒有什么特殊的行為……”
“你現在當然不懂,你只需要把他平時的表現詳細記下來就行了,寫信給我,我們來判斷他是否有野——出格的行為,還有波特的,這只是很正常的反饋,每個學校的校長都需要被看著點才好,畢竟關乎小巫師們的教育——我們不能讓一些壞巫師為所欲為,咯咯。
“咳,您看,我手頭有點緊,家庭條件也不好……”
“當然了,當然了,我們不會虧待自己人,每年二十個加隆怎么樣?如果你能提供有價值的信息的話,還有額外的獎勵,這已經很慷慨了。”
擦,打發誰嘞,林墨差點沒忍住翻白眼的沖動。
一年就二十個加隆?還不夠買根魔杖的?想要馬兒跑還不給馬兒吃草?就你這種隊友福吉要是能扳倒鄧布利多真是可以倒立爆炸了,老子原本還以為能撈上一大筆呢,我可真是信你個鬼,你個糟老娘們兒可壞的很。
“你不想因為狩獵獨角獸而進監獄吧?”見林墨猶豫不決,烏姆里奇甜甜地說,但聲音里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
“怎,怎么?”
“獨角獸是最珍貴的魔法生物之一,傷害獨角獸并飲用它的血液可以是很重的罪名,我勸你好好想想,或許你還不清楚,我們巫師的監獄可不像麻瓜的那么溫和。”
這就是**裸的威脅恐嚇了,林墨花了一秒鐘思考要不要假裝答應當個臥底之類的,然后發現以自己的分量就算去當臥底估計也打探不到重要信息,再加上最近奇洛教授突然在夢域里戴上了頭巾,自己的課程在被隔離的這段時期又落下了不少,他的糟心事已經夠多了。
換句話說,他現在沒這心情。
“抱歉,烏姆里奇女士,我不認為自己觸犯了任何法律,而且恕我直言,您不是應該來調查獨角獸被傷害的事情嗎?據我所知真正的兇手還在逍遙法外呢。”
有一瞬間烏姆里奇的臉色就像吞了只蒼蠅般難看,但她還是擠出了個笑容,從衣兜里掏出一只粉色的小筆記本:“好吧,讓我們先來看看你的情況,此前你聲稱‘在鄧布利多的安排下你們跟隨獵場看守海格進入禁林尋找受傷的獨角獸,并在馬人的圣地看到了狩獵獨角獸的兇手,兇手被馬人驅逐,而你被毒蛇咬傷從而背負了獨角獸的血液詛咒。’這些證據看起來對你非常不利呢,據我所知只有飲用獨角獸血液試圖以其延續生命的人才會被詛咒,如果你被起訴的話陪審團很難站在你這一邊——但我們完全可以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不是么?”
林墨搖了搖頭,并露出了一個純潔的微笑:
“首先需要澄清的是,烏姆里奇女士,我并沒有說過我們是在鄧布利多校長的安排下進入禁林的,您不用這么看著我,如果您好奇是誰做出的安排的話可以去問鄧布利多校長,我無法為您作答,其次,馬人費倫澤先生目睹了事情的經過,哪怕您真要起訴我,我相信有足夠的證據能證明我和獵殺獨角獸的兇手無關,而我身上的詛咒情況恰恰能證明我沒有飲用獨角獸血液,以及……”
“您不了解獨角獸的血液詛咒不代表別人不了解,或許神奇生物保護司應該派遣一個更加專業的調查員,以免耽誤大家的時間,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