餾衣:“她可能連自己的十七歲生日都看不到。”
餾衣:“之前我其實就想說了,但都有點猶豫告訴你好不好,是否會破壞你的心情。”
餾衣:“但看你為了繪里奈連女裝都愿意穿,覺得你已經有足夠的覺悟了,也能承受住知道真相的壓力。所以還是告訴你,讓你加快節奏,抓緊把她想玩的都玩個遍吧。”
義行:“為什么你的判斷標準是女裝……”
義行:“……說什么別留下遺憾……我怎么可能沒有遺憾啊?!”
餾衣:“那就讓遺憾減輕些。別像你師父一樣,每天后悔。”
餾衣:“和宏也是我眼看著長大的,現在這樣子,實在很心疼。”
餾衣:“……我已經幫不了他了。”
餾衣:“但至少還能幫你。”
義行:“……所以你沒在他的主人被抓去準備獻祭前告訴師父真相。”
義行:“為什么?”
餾衣:“因為她在幾年前就意外偷聽到我和家主老頭子的談話,得知了自己的命運。”
餾衣:“她求我別告訴和宏。怕和宏做傻事。”
餾衣:“你不會做傻事的,對嗎?”
餾衣:“……她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時光,還是抑制不住的害怕。盡管控制著恐懼沒有說出口,卻還是本能的暗示和宏,希望他察覺到什么,幫她分擔這份恐懼。哪怕只是像戀人一樣,給她身體上的安慰也好。”
餾衣:“但他太遲鈍了。還以為一切都可以慢慢來。她也是很不會表達情感,一直沒能主動。”
餾衣:“最后,留給兩人的,只有無盡的悔恨。”
……
……
和餾衣在那天的對話,至今仍縈繞在義行心頭,成為她揮之不去的陰影。
而且,她至今都在為那天冒出的一點心思感到無比羞愧——她居然在那一瞬間,動了“逼佐知子去獻祭”的心思,隨后立刻陷入了震驚和自我厭惡。
我怎么能這么想呢——義行每當看到佐知子時,都會時不時想起那天的念頭,并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
但她想吃佐知子的雪糕的想法,就并不會讓她感到羞愧了。只是不好意思提出這種想法,更害怕被佐知子和大小姐察覺到她有這個意思。
但是可愛的小姬似乎已經看穿了。
果然孩子的眼光是最準確的。
……
……
在久遠鄉獲得的收獲,還不止如此。
圣弗萊還告訴了繪里奈,她曾經見到小姬帶著一個白毛少女來圖書館查閱資料。
這個人的名字是莉婭。
長得和繪里奈很像——甚至圣弗萊還以為那就是繪里奈本人。
但她的相貌終究還是帶了一點點義行的影子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