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繪里奈一時間懷疑自己聽錯了。
“就……電鋸啊!”
“怎么可能!你個屑仆人!去死!去死啦!”
“大小姐我冤枉啊啊啊啊!”
就在繪里奈氣呼呼的用拳頭捶向義行胸口時,小明笑呵呵地發言,打破了僵局。
“其實前川君說得沒錯呢。”小明笑了笑,微微掀起裙擺,展示給眾人:“就是個小電鋸而已哦?不過不是掛住的,而是綁在了大腿上。”
“啊?!”繪里奈揪著義行的衣領,愣了半晌:“你……你為什么要放在那種地方?!”
“因為是暗器呢。”
“暗器有這么大的嗎?!”義行忍不住吐槽道。
聽了義行的話,小明露出一絲神秘、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帶在這里很方便哦?要幫人閹割的時候,隨時可以拿出來用……呵,呵呵呵……哎呀,各位緊張什么?開個玩笑而已。”
“可是上面沾著血。”他指了指電鋸的鋸齒,遲疑的說道。
“哎呀,有嗎?小弟弟,你看錯了吧。”明穗華微微將臉湊近義行,面無表情,眼神空洞無比、透著一絲病態和陰冷:“你什么都沒看見,對嗎?”
啊,感覺問到了什么很麻煩的事!
被這女人纏上感覺會很棘手,還是別多管閑事了,順著臺階下吧!
抱持著這種想法,義行沒有再開口,而是點頭表示認同。
那一瞬間,小明如同川劇變臉一般突然再度變得笑瞇瞇的。
氣質上就像變了個人一般。
她又和烤腸店那位叫小夏的店主聊了幾句,便和眾人告別,開開心心的離開了。
繪里奈完全看傻了。
小姬伸出手,在大小姐的眼前晃來晃去,似乎在測試她是否還有意識。
女兒的舉動讓她終于回過神來,可大小姐還是如同靈魂剛剛回到身體一般,驚魂未定。
為了給大小姐壓驚,義行便抱住繪里奈,心疼的揉了揉她那被光滑柔順的白發包裹的小腦袋。
“大小姐,你這下明白了吧?我才不是什么變態,那種人才是。”
“哼!你只是變態的地方不一樣罷了!”繪里奈嘟囔道:“屑仆人,你給我解釋下剛剛她裙子只是刮起來一瞬間,你為什么會注意到電鋸!”
“這……我不是解釋了嘛!是眼睛下意識瞄過去的,我沒想看啊!”
“還給我找借口!其實你就是很想看對吧!”
“不是這樣啊大小姐!視野范圍內出現了什么特別的東西都會不受控制的去看吧!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真是一點都沒有興趣!”
義行據理力爭,試圖證明自己的清白,然而這完全是徒勞。
最終,他只得選擇放棄爭辯,但拒不承認自己是個變態,最多也就有百分之一的澀情成分而已。
而這么點純度是絕對不足以被稱為變態和澀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