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它一叢叢
我找不到他的行蹤
只看到那樹搖風
我看不到他的行蹤
只聽到那南屏鐘
南屏晚鐘
隨風飄送
它好象是敲呀敲在我心坎中
它好象是催呀催醒我相思夢
它催醒了我的相思夢
相思有什么用
我走出了叢叢森林
又看到了夕陽紅
繞過深塘前進,不久到達大天池,天池大小約數十畝,邊上一片幾畝地的竹林,回顧了一下,有水的天池剛好九個。
眼前正是護圣寺,可這寺廟實在太不起眼了,就五間房子,一尊大佛,五個和尚,與雪巖欽禪師在縣內這么大的名氣完全不符。外面是十幾畝耕地,和尚們正汗流夾背地在田里勞作。
“阿咪陀佛,樂正施主有何所悟?”雪巖欽禪師打起機鋒。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側靈,多謝大師提點,已見所欲見。”樂正云秀深施一禮,心情輕松了許多。
“既已見所欲見,老僧就不留你了,阿咪陀佛。”禪師一笑,慢慢地關上了山門。
這禪師有趣,可七八里的山路讓我一個女生從另一端走回去,也不叫個徒弟領個路送一走。樂正云秀想來想去,總透著些古怪。
走完天池后,是一個很寬的龍脊,龍背上密布著數不清的、碗狀大小的淺坑、傳說是龍鱗被撕去留下的傷口。
山頂山勢又是一變,三五個山峰并列,山勢險猛,峰巒銛削,石色或朱紅、或銅綠、或蒼黃、或斑駁,與巖色的斑駁相呼應,風吹時萬樹齊響,一股蒼涼的感覺油然而生,充塞與天地間。
從山頂往下,走了約二里,前面巖石上坐著個和尚,樂正云秀一看,正是雪巖欽禪師。從寺院到這里只一條山道,無處可繞,山體多巖石,無樹木擋住視線,禪師是如何悄無信息的來到前面的?
“老納特此再送施主一程,異日有緣,自會再見,阿咪陀佛。”禪師又神秘地笑了笑。
走了約二里路,可以看到官道上的驢車了,雪巖欽禪師指了指前方,一言不發,提給樂正云秀一袋食物與一袋水。
怎么連阿咪陀佛也不念了?樂正云秀喝了口水,轉頭一看,只這幾十秒工夫,禪師已在幾百米開外的另一崗頭,一忽而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