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育人必先知人,幼兒的世界與成人的世界大不相同,只有真正走入幼兒的內心,才能了解他們并教育好他們。目前,從事幼兒教育的除了樂正云秀外,其它人只是依樣畫葫蘆,根據樂正云秀的方案進行授課,并不真正地了解兒童的心理。從另一個世界穿越到這里,樂正云秀不可能帶著教材,所以,得憑記憶重新編寫。
朝堂之上,陳彭年的奏折上交皇帝后,激起朝臣之間強烈的反應,中事郎李乾正抗聲說道:“天子取士,首重道德,糊名之后,置甲等者,或非宿名之士,豈不失天下之仰望?”
考試的試卷經過糊名與重新抄寫,有效杜絕了“杜絕請托”等作弊問題,使考試公平和公正性大幅提高,可是,也產生了一個新問題,考試者書法的高低不再是考量項。以前開科取士,更是比拼在京師的社會名聲,前幾名必然是社會上影響力比較大的有名望的飽學之士。這么一來,全看臨場考試的成績了。
陳彭年極不服氣地反駁說:“國家開科取士,當然得德文并重,可德不象文章一樣可以進行計量,一旦以社會名望為重,所取的為宿名之士,就難免有學子以交游百官為業,搏取官員的好感,官員取士,以一己之私為念,看到熟識的名字,就予錄取,佰生或有宿怨的名字就束之高閣,更有考試官員,與考生有私,在考卷上暗作記號,其中流弊,何止一二?真實署名,貌似重德,實則流弊橫生。”
副知事王克仁在朝中資歷極深,聽了大怒:“”你這小子才當了幾日官,就想隔截天下進士耶?”陳彭年皇恐而退。
當時朝議沒有結果,退朝后,皇帝把奏折帶到后宮,劉皇后看到后,建議皇帝說:“新的科舉制度雖不完美,但從保證絕大多數考生的公正性角度而言,優點遠遠大于不足。與現在的考試制度相比,更得士子之心。”
皇帝身體不好,現在大宋真正的當家人是劉皇后,既然她都這么說了,風向自然也改變成往她指引的方向。
第二次朝會,王欽若站出來,強烈地表示支持說:“文章可考而德不可考,國家開科取士,不可把希望寄托在不可考的德上。不可考不代表著不重德,重德在于處士之后,而非取士之前。朝廷任命官員后,自有考核制度優勝劣汰。某與陳彭年為什么上這奏折,就是希望朝廷用人才德皆備,而非圖有虛名。”
明明是陳彭年上的奏折,后面的署名也只是陳彭年一個人,什么時候變成了他與陳彭年上這奏折了?大臣們聽了暗暗搖頭。
看到大臣們的表現,王欽若補充道:“昨日,我與陳兄共同與幼師商議取士之法,深有所感,著陳兄擬此奏折。”
大臣們恍然大悟,陳彭年這次被他當槍使了,如皇帝與皇后反對,他做縮頭烏龜,支持,他則出面表態這是他的功勞,真是個變色龍。
《變色龍》
人生與命運
原是一天百變
成敗有如一個轉面
莫記當年
就算甘愿平淡過一生
或者遲早心中有悔
有日我欲語無言
那現實何嘗改變
難拋棄夢幻
無奈講聲再見
明白到埋首怕見現實
未免可憐
讓我今后面對名共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