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他不敢這么玩了,容易把人玩沒。
楚冬從旁邊的一張木桌上掀開一張布,那下邊有一把已經打磨好的狙擊槍,槍長1.2M,有效射程達到1000米以上。
零部件多達45個,全部由楚冬手工打磨,耗時三天。
旁邊還有14發子彈,特制加厚版,威力足足是之前的三倍,手工錘鍛,耗時一天,子彈都是一次性用品,彈殼可以回收,但還是得回爐重造。
因為彈殼會變形。
這是他為了宗師特制的,就算內氣提前防御,依然得死。
這把槍是目前他所能達到的物理攻擊的極致,子彈的穿透力是強是弱,對于鬼來說,似乎影響不是那么大,但一切還都有待嘗試。
“該出去了,今天那個屬于師姐的危機,也終于該到了吧?”
楚冬摸了一下面前這把槍,嘴角慢慢翹起,哪個男人能拒絕一把狙擊槍呢,盡管這把槍看起來不是那么華麗。
楚冬走出豬窩,今天的他似乎特意梳洗過。
在他剛離開豬窩沒一會,這軍營門口就來了兩個人。
一男一女騎著馬,一幅趾高氣昂的樣子,走到軍營門口就主動掏出了一枚令牌,那東西楚冬見過,陰陽司的執事銀令。
兩人看起來四十歲左右,但如果以術士的角度來看,他們估計也就三十歲左右。
“我們來找楊以晴,她在這吧?”
這軍營的主事是于權,兩邊都是陰陽司的,他可惹不起,最后就把兩撥人湊到了一起。
黃德坐于主位之上,祝柔站在他身邊,而諸葛淵則是坐在黃德身邊,從薊也只能坐在旁側,這種會面,講究很多。
純粹的武者,除非入宗師,否則是很難入術士的眼的。
兩人顯然是認識黃德,看見黃德也在后,臉色立即變得難看了起來,似乎是有些害怕。
那個男人走在最前邊到黃德面前抱拳行禮。
“黃大人,許久沒聽到您的消息,想不到在這碰見了,我們今日是有公務,來尋一名叫做楊以晴的銅令執事。”
黃德這幾日是愈發年輕了,楚冬都懷疑這人真的有了媳婦,會恢復青春么?
他也不給兩人面子,喝了一口涼茶裝了個逼,然后一口吐在了兩人身前。
“這什么茶,真垃圾!
跟某些人一樣,陰陽司誰不知道楊以晴是我徒弟,這跟我打什么官腔呢?
我的陳情書已經上報陰陽司總堂,誰讓你們來的!”
兩人被如此挑釁,卻是沒有一點脾氣,只能拿出一卷公文,上邊還蓋著陰陽司的官印。
“黃大人,任務令在此,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讓您愛徒回答我們兩個問題就好,并無其他惡意。
若是您已經回傳陳情書,可能是我們錯過了,但還請讓我們問上一句話。”
古代就是這點不好,信息傳遞多半靠人送,飛鴿傳書什么的,太不穩妥,鴿子半路被人射來吃了怎么辦?
重要信息都得是有人騎馬專門去送。
也就在兩人說完之后,楊以晴傻呆呆的跑了進來。
“誰找我呀?”
黃德剛想開口,那手持公文的男人便提前回身問道:“楊以晴,城內之事,你是否半月之前已經知曉?
陳扎是否像你報備過?”
楊以晴搖頭,表示自己最近才知道。
那男人眉頭皺起,他已經設下了陷阱,只要她答知曉,這事就說不清了。
明明情報上說這女人很好糊弄,普通的言語陷阱即可,今天這是怎么了?
他繼續厲聲追問道:“楊以晴,你可知撒謊是死罪?
我們調查過,你早在半月前就已經到達林名府,你說你不知道?
是不是你第一個到達林名府!說!”
楊以晴就一句話:“不清楚,不知道!”
“還敢嘴硬!前言不搭后語!
既然解釋不清,那就跟我回去,進離心鬼蜮去問心吧”
兩人同時出手,但武者修為顯然是不高,速度比楊以晴慢多了,同一時間,黃德手里的茶杯已經摔在了兩人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