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咱東北人就不怕剛兒!”秦川站在那桌子上便嚷。
此時的他自然也只穿了一個大褲衩子,而那褲衩子后面還有個被刮開的三角口子,所以就露出了他一塊屁股蛋子肉來。
他在那桌子上蹦,跳著,那桌子咔嚓咔嚓響他也不當回事兒,而那個被刮開的布“呼嗒”“呼嗒”的動,看起來就很是滑稽。
“錢串兒,你來讀這封信!”秦川自己是不識的那些字的,他便找幫手。
只是他喊錢串兒也白喊。
剛才他提到了李雅娟給商震寫那封信的事,錢串兒正跟他來氣呢,卻白了他一眼,并不理會。
至于商震他們這伙原來的這些人嘛,秦川也明白,要說能把字兒認全的,還真就沒有!
當然了,商震倒是認字兒的,可商震卻不在。
更何況就是商震在也絕不會讀人家的私信。
“哈!老子就不信了,關鐵斗你們后來的這些人里有識字的吧?”秦川接著搬救兵。
只是平時他們這些人誰會研究寫字,秦川真的就不清楚關鐵斗那些后招來的人里,是否有識很多字的。
而楚天也絕不是傻子,這時楚天便又說道:“我就是識字兒,我也不念,等以后我寫了信再讓你到處吵吵,把自己的家信讓所有人都看哪!”
楚天這招確實挺高明的,他把識字的人和不識字的人分成了敵對兩方。
天知道關鐵斗那伙人里頭是不是有識字的,可是楚天這么一說,人家就是識字,人家也不動了!
“這特么的該咋整?”秦川撓頭了也尷尬了。
他便把自己求助的目光看向了王老帽,可是王老帽卻是一撇嘴說道:“你惹出來的婁亂,讓老子給你擦屁股?”
這回秦川徹底沒轍了。
而這個時候楚天看了一眼王老帽,他忽然覺得自己反擊的機會到了,他受到這幫**的氣太多了!
“老王叔你想聽我寫的信不?你要是想聽,我就當眾念出來!”楚天卻這么說。
“嗯?”王老帽聞言一抬頭便和楚天對視了起來,他忽然就覺得楚天和往常有點不大一樣了,他從楚天的眼神中讀出了兩個字——“狡猾”。
可是再狡猾的狐貍還能斗過獵人嗎?更何況這件事與自己無關。
王老帽便笑道:“好啊!”
“不過我有個條件!”秦川接話了,而王老帽心中所想的便是果然如此啊。
“盡管大膽的提,老王叔給你做主!”王老帽表態了。
這事商震不在家,商震不在家,王老冒就是絕對的權威。
“好!”楚天樂了,“我要是讀了這封信,你們就把二虎子和秦川的褲衩子給我扒了!”
輕“咦”聲在這個屋子里面響起,而緊接著就是一片“好啊!”
要說商震他們這些人里頭,也不能說不分伙,可是他們那又叫怎么分伙呢?
今天你和我一伙,明天我就和他一伙,后天就變成你和他一伙。
誰和誰一伙那卻都是由給誰搞惡作劇來決定的,正所謂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有的也只是永遠的惡作劇!
既然既能夠聽到秦川寫的信,又能給秦川和馬二虎的扒褲衩子,他們何樂而不為?而,這就是男人的惡趣味!
“我艸,就這屁大點的事兒有啥呀?都是一幫男人!”秦川也沒有想到自己被楚天給算計了。
一幫子男人都是帶把兒的,被人家扒了褲衩子就扒了唄,那能咋的?情知躲不過此劫的秦川也只能這么想了。
而這時虎柱子就躍躍欲試的想往上湊秦川就罵了一句:“滾犢子,先聽信!”
注:說禿嚕嘴,說走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