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迪文老成持重,拿起小支百威啤酒對著瓶口飲了一小口,抬起頭意味深長道“他讓你們兩個做托兒”
“呃,你怎么知道”霍少停止嚼開心果,詫異地望著蘇迪文。
“是啊,難道阿堅也讓你當托兒了”徐三少也一臉詫異地望著對方。
蘇迪文搖搖頭“沒有我和他的關系還沒到那種地步。其實,我好羨慕你們的”蘇迪文說著話,捏起一粒腰果很是斯文地放入嘴中慢慢咀嚼道,“他和你們無話不談,和我還是有些隔閡的。”
“咳咳,那是你不經常和我們一起出來玩咯”霍少心眼好,怕蘇迪文想太多就忙找借口安慰道。
“是啊,每次出來玩你都先逃不是話老婆在家等久,就是話你岳父大人不讓你太晚回家你這樣,我們大家怎么開心得起來又怎么和你深度交流”徐三少忙在旁邊附和道。
蘇迪文笑了笑,“我只講了一句,你們卻講這么多現在知道我為乜要那么早逃走了吧,耳朵根子不清靜”
“暈原來你那些都是借口啊,我們才是你早走的罪魁禍首”
“錯,你是罪魁禍首我不是。”霍少糾正徐三少的話道,“我對老蘇可是很好的是你飲多了酒嘴碎,有時候連我都受不了你”
“吶,這你這樣講可就不夠義氣出來玩哪次不是我買單聽我講多幾句話怎么了很委屈嗎委屈的話把今晚以前的單費掏出來,我們aa”徐三少佯裝生氣道。
霍少立馬舉手投降,嬉皮笑臉道“我說著玩,別當真”
蘇迪文見徐霍二人一唱一和,不禁莞爾,尤其霍大少,本來是個很木訥的一個人,跟著石志堅他們混久了,竟然也變得伶俐起來,也許這就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不知為何,蘇迪文倒有些羨慕徐霍二人,至少他們和石志堅在一起很開心,可以放開自我,不再裝著,端著,戴著面具做人。
但他不能。
首先他不是純粹的華人,他是鬼佬。
其次,他是入贅包家,按照中國傳統實際上是沒有家庭地位的,表面上他在包氏集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實際上掌管大權的還是包船王,他只是輔佐。
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本分,等著包船王退位讓賢。
就在蘇迪文胡思亂想的時候,徐三少忽然說道“其實這也是機會老蘇你可以競投一把”
“是啊,我們雖然是托兒,但這次機會著實難得,其實我們也好想和那洛克菲勒食頓飯的你想啊,只要一起食飯,第二天就能火爆整個香江,想讓人不知道你都不行再說,這也是在變相做慈善,一舉兩得,多好”
蘇迪文聽兩人這樣一說,不禁怦然心動,“那我該競投多少”
“我們這些托頂多托到三十萬,你投三十一萬就ok了”徐三少說道,“到時候再沒人和你爭,你就可以大搖大擺和那洛克菲勒在半島酒店共進晚餐”
“是啊,到時候你出了名看你岳父大人還敢不敢小瞧你就算在家里頭你也可以大聲講話,不被你老婆嚇到最主要的是這是做慈善,誰也拿你沒辦法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天大地大,慈善最大”霍少也在一旁慫恿道。
蘇迪文眼神閃爍幾下,“得這個晚餐,我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