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只是實話實說”斧頭俊硬著頭皮道。
“說你老母啊”潮州勇罵了一句,“除了同我講這些,你還有乜事要交代”
斧頭俊被罵得狗血淋頭,“我來話你知,你昨晚交代我的事情已經辦妥昨晚我守在串爆常去的夜總會外面,等他摟著小姐出來宵夜時襲擊了他運氣不錯,他這次就算不撲街,也殘廢”
潮州勇沒有絲毫驚喜,反倒拿眼看著斧頭俊露出一臉憂慮表情,“你說什么你把串爆給廢昨晚你沒聽清楚嗎,我只是叫你小小教訓一下他,沒讓你下這么狠手”
“不是啊,昨晚你親口同我講”
“講講講,我同你講乜呀”潮州勇打斷斧頭俊話,“我們勝和與他們利群全都是和字頭,我和串爆等于是同門師兄弟你這樣做,就等于讓我們同門相殘我怎么給利代怎么給和記老頂交代”
斧頭俊愣住了,感覺眼前大佬和昨晚換了一個人。
“吶,現在不要說我這做大佬的不講義氣利群那邊問我要人,和記老頂要我交人你話我知,我該怎么做”
斧頭俊被問得啞口無言,憋著一肚子氣剛要說話,外面一個聲音道“怎么做當然要大大地獎賞咯”
說話間就見陳細九提著一個紙袋笑瞇瞇地從外面進來。
跟在他身后有兩名手下,把守門口,不讓別人進去。
“是你,細九,你怎么來了”潮州勇先是一驚,然后假裝高興地上前攬住陳細九肩膀“我剛才在教手下做事有事情我們去別的地方談。”
“不用,這地方就蠻好的嘛有吃有喝,還有得看”
陳細九說著話掙脫潮州勇上前把紙袋丟在餐桌上,然后一屁股坐下,從懷里摸出一支煙叼在嘴上,也不點燃,指了指那紙袋子“昨晚應承你的,干掉串爆,給你五十萬”
潮州勇忙上前拿起紙袋,撐開一看,果然全都是千元大金牛
旁邊斧頭俊臉色鐵青,五十萬昨晚潮州勇才塞他五千塊,還說這次賺少少,當真把不他們這些手下當人
潮州勇回頭一下就看到斧頭俊怒氣臉色,呵斥“怎么不爽嫌我給你的少這樣,你把這事兒扛了,我再多給你一萬塊一萬塊呀,你一年都搵不到”
潮州勇從紙袋掏出三萬在斧頭俊面前甩動,一副囂張模樣。
斧頭俊咬牙道“我幫你做事,是因為你是我大佬不是為了錢可你卻為了錢,把我給賣掉你是怎么做人大佬的”
潮州勇沒想到斧頭俊敢對自己咆哮,罵道“沒大沒小幾時容得你講話”
旁邊陳細九卻翹著腿鼓掌道“罵得好潮州勇,我看錯了你記得不錯以前你沒做老大時候好犀利,也好忠勇的為朋友甘愿兩肋插刀,怎么做了大佬反倒成了這般模樣怪不得人家權力和金錢容易把人腐蝕掉,現在我卻是信了”
“喂喂喂,細九,你站邊度我和你可是老朋友還有啊,這是我們勝和的事情,你一個外人不要插手”
“你問我站邊度我站道義咯你講這是你們勝和的事情,不讓我這個外人插手,好”
陳細九笑瞇瞇地叼著香煙,伸手入懷拋出一枚打火機給斧頭俊“昨晚我講那話還有效只要你喚我一聲大佬,我罩著你”
斧頭俊伸手接住打火機,看向大佬潮州勇。
潮州勇怒道“細九,你知不知自己做咩呀在我這里收人收的還是我手下,你當我死人呀”
門外勝和馬仔聽到潮州勇咆哮,想要沖進來,卻被陳細九手下便衣攔在外面,撩開衣衫亮出配槍,意思是誰敢往里闖,就直接吃槍子。
陳細九絲毫不理會氣急敗壞潮州勇,只是笑瞇瞇望著斧頭俊“怎樣我煙癮犯了,可不是隨便誰都有機會同我點煙”
斧頭俊再不猶豫,徑直上前,單膝跪地,啪地打著火幫陳細九把香煙點上。
陳細九抽口煙,吐出來,開懷大笑“爽快我最鐘意你這種醒目仔”說完靠在椅子上又斜眼看向臉色鐵青潮州勇,“吶,別人收人飲茶,我食支煙,不過分吧”
潮州勇抿著嘴不說話。
陳細九繼續“斧頭俊這個靚仔很不錯的咯,你不要他,要把他丟出去頂包我好鐘意他,從今天開始收他做細佬,你沒意見吧看你臉色就知意見大大不如這樣”
陳細九說著從座位上站起來,又從懷里摸出一沓錢也不看是多少一股腦丟在桌子上,“我這人花錢隨便,也不知今天帶幾多按照江湖規矩,這些錢算是我幫他出的轉社費”
潮州勇看著那一沓皺巴巴鈔票,剛要開口,陳細九又道“你講人情,我也講人情要是你嫌少,不講半點情義,ok,我會公事公辦”說著又從褲腰取出手銬丟到那一沓錢上,“我現在懷疑你與串爆遇襲有關,帶你去警局問話,你不介意吧”
潮州勇臉色從青到白,沒見過世上臉皮這么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