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辣的陽光炙烤著大地。
范洲從噩夢中醒來,今天的感覺和往日不太相同。
他下意識地偏頭看,正見南夏在他的床頭邊熟睡。
看著一地的凌亂,激烈過后的戰場,可以想象昨晚是有多么的奔放。
“南夏,起來!”
他沒有什么反應,雖然有點吃驚,因為他的酒品一向不錯,發生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
他的聲音太大,南夏成功被吵醒,看他并不善意的臉色,她主動圓場,“昨晚是我自愿的,你不用有負擔。”
范洲把睡袍披在身上從被窩里走下來,找到西服拿出支票快速簽下一個數:“拿著,記得吃藥。”
而后,他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失望的情緒比鋼鐵還重,南夏忍住噴涌的眼淚,看著那寫了很多個零的支票。
她小心翼翼地收起來,心中也有了注意,她不吃藥,如果能夠懷上他的孩子,她就生下來,一個人撫養。
從酒店出來,正打算回家時,收到陸慎延打來的電話。
他的語氣有些急切,催促著要和她見一面。
她把見面的時間推到下午,現在的她精疲力盡,很容易被看出破綻。
回去泡個熱水澡再好好洗漱一番后,她才準時去赴約。
“來了?”
“嗯。”
他把一杯熱水推到她的面前,關切地問候:“昨晚怎么一直不接電話?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
“我睡得沉,沒聽見。”
她面不改色地說著謊言,陸慎延早已識破。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他就很了解她,她的睡眠很淺,手機的鈴聲不可能聽不見。
“你昨晚去閑來居干嘛?”
南夏稍有慌亂,他是如何得知的?
每次和范洲去用餐她都是特別小心的,就怕被陸慎延的眼線知道。
她快速轉動腦筋,而后想到了一個說辭。“寧夕約我用餐,范洲也在。”
“你和寧夕?”
“她給我說了些警告的話,你知道,我和她一向都不太處得來。”
“南夏!”
他喚她的全名,表情越發凝重,“先不說寧夕。你和范洲是什么關系?”
糟糕,恐怕是暴露了。
不過她的心理素質挺好,“見過幾次,也搭上過幾句話。”
陸慎延換了個姿勢翹上二郎腿,意味深長地說:“沒那么簡單吧?”
“你查到了什么?不妨直說吧,真的也認,假的我打死也不會認領。”
陸慎延一直把她放在心上,不是愛情,而是一種超越愛情的,放不下的存在。
因此,當手下把調查來的結果告知給他的時候,當下就愣住了。
南夏,幾乎是他看著一步步成長的,從一個小女孩,到現在亭亭玉立,婀娜多姿的妙齡少女,怎么會背叛他呢?
他也幾乎沒有隱瞞她任何事情,不管說什么做什么在她面前都是正大光明的。
也正因此,他才無法接受她的心不在她這里的事實。
“你和范洲頻繁見面,這是真的吧?你到底和他什么關系?”
他的高聲質問把南夏嚇得一哆嗦,雙肩不自覺地顫抖。
“沒有關系,就是見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