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你一定要我把證據擺在你的面前?你和他絕對不止見過幾次那么簡單。還有,每次我針對范洲的策略都被他精準反制,這和你有關系,對吧?”
南夏看起來柔柔弱弱,但絕對不是那種輕易就被嚇著的人。
“你有什么證據?”她問。
“你覺得我沒那個本事拿出來?我現在是給你機會,你要是不坦白,我會不遺余力地置范洲于死地。”
這是真正地威脅到她的軟肋,已經到這個份兒上,他沒有對她動手,算是仁慈了。
她平靜地說道:“我和他是朋友關系,確實向他提供過幾次情報。”
陸慎延雙手捏成拳,惡狠狠地捶打著椅子扶手:“朋友?兩三年了,我現在才知道你和他是朋友,真是神奇啊。”
“那時你和路婷愛得火熱,自然不會關注到我的動向。”
她承認了,他反而不能拿她怎樣了。
“你喜歡他?還是他喜歡你?”
“我不想說。”
南夏就是有這個權利對他說不,一如既往地像是她主動提分手的時候一樣。
陸慎延以為自己會大發雷霆,會坐實她的錯誤以后狠狠教訓她,但他沒有。
他把怒氣壓在胸口上,鉗制住她的手,把她拖出咖啡廳,再把她塞進車里。
整個動作簡單快速,不過十秒鐘結束。
“你干什么?陸慎延!!!”
南夏稱呼都變了,這讓他的心更加疼痛,比插了幾個刀子還難受。
他只是瘋狂地開著車,途中任由她怎么叫喊都不回應。
車子很快來到鳳格灣,他以公主抱的姿勢把她抱下來,快步來到三樓的最里間的臥室。
“你就在這里,哪兒也別去。”
“陸慎延,你什么意思?囚禁我是嗎?”
“對,我就是囚禁你。”他大言不慚地回道。
“你有什么資格囚禁我?路婷還懷著你的孩子呢,你能不能積點德?”
“南夏,我那么信任你,你怎么能辜負我?你就住在這里,直到我讓范洲一無所有,那時候我就放你自由。”
“你瘋了?你還不如殺了我,放我走,你個瘋子。”
她早知道他是個瘋子,沒有什么人性,否則她也不會和他分手了。
“會有傭人照顧你,你別想著逃跑,除非你想讓范洲死得更快。”
他篤定范洲就是她的軟肋,所以他可以以此作為要挾。
其實他已經變了好多,或是說她對他來說是例外,否則她做的事在他的標準里,死十次百次都不夠。
南夏被關起來,寧夕就斷了和她的聯系。
但她并不知道南夏是被陸慎延囚禁起來,以為她被是偷偷逃跑了,或是有什么事情走開了。
不過三天過后,依然還是聯系不上她。
情急之下,她去找了范洲。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自從發生那晚事件以后,他就盡量避免和她見面,那只是一場意外,他不愿意給她沒有用的希望。
“你最后一次見她是什么時候?你要不要給她打個電話?她會不會出事啊?”
寧夕連番追問下,他這才意識到她可能遇到了什么事,拿起手機給她打了個電話。
“已關機!”
“和我打的一樣,我去她的住所看過,鄰居也說她已經三天沒有回家了。”
范洲不慌不忙,“嗯,我讓人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