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了學校。
顧宇帶著他們一路走到教導主任的辦公室,通向辦公室的走廊中,現在還是上課時間,整棟教學樓安靜,辦公室的大門緊閉著。似乎沒人去疑惑為什么兩日沒見過教導主任了,也沒人奇怪,或者說是要去找他證明他還在。畢竟他平日里的“壯舉”給人留下太深刻的印象。
“幸福值扣了,什么時候,昨天晚上,哪個顧客,為什么還會扣的……”推開門,打開燈。關掉手機手電筒的顧宇走到只剩一張椅子的辦公桌面前,把手機塞回了上衣口袋里,桌子上破損的玉龍缺了只角,
顧宇的雙眼落在辦公桌的柜子。
“隨便。”醫生掏出了一張身份證件,某人不僅是醫生,竟然還是一名警察,所以他一直是便衣?偽裝了身份。
顧宇愣了一下,皺了皺眉頭,拉開柜子。
“我攤牌了,其實我是針對兩起案件的專案組組員,為了調查案件的真相,我的身份一直是保密的。”醫生毫不驚訝地說。“其實我們專案組也對此次案件眾多疑點充滿了疑惑,如果你真的有個合理的解釋擺脫嫌疑,我們很樂意聽聽。”
“我跟你過來過來就是聽你坦白的,希望你能有個合理的解釋。“
醫生說話的時候始終面無表情,穿著顧宇衣服店里買來的純白色汗衫,他說話的樣子就像是一名在等著罪犯為自己辯解的警官,但他此刻的樣子較之又有些細微的不同。仿佛是等著某人施展手腳,對辯解這件事早有了預料。
顧宇突然一種被悶在鼓里的錯覺,思緒混亂。被警官看著,有一種自己是學生要去參加比賽被老師寄予厚望,還是那種大型比賽,自己是個很厲害很有潛質拿大獎的學生的錯覺。
不過現在不是在意這些的時候。
他承認他有賭的成分,可他沒有錯,問心無愧,之后他怎么都能找到再解釋的理由。他為什么不多點底氣。
他本來就沒有殺人,慌什么?他要證明教導主任是兇手而已!
顧宇猛地拉開柜子,柜子里放著一部數碼相機和一堆散亂淫穢的照片。
果然如此……
假扮醫生的警官湊過來,等著顧宇的辯解。“律師”跟在他的身后握著電子筆邊看邊寫,他已經記錄了一路。
“偷拍的照片。”顧宇說,“我們學校有個偷拍狂魔。”
整一堆的照片被顧宇抓起攤在了桌上,白花花的一大片膠底。照片上的內容都是關于女生的,男生的也有。上照的都是好看的女生,身材差不多好,男生不看長相,但只有個別強壯的才能上照。
看上去讓人第一時間疑惑,他是怎么拍到這些角度的照片的。
很多照片都是在廁所和宿舍里的
女生穿著內衣,男生赤裸著上身,讓人看著……食指大動,你總有一種錯覺,拍攝者是在拍攝一盤美味佳肴。而他即將選擇一道作為午飯或是晚飯。
可你現實中看了只會臉紅或者是惡心。
因為根據這些照片,一定是沒有經過別人同意拍攝的,你會感到拍攝者的心里變態,為此惡心到吃不下飯。
“我記得這個案件,這是我一個同事負責的案件,聽他說育才中學出了一個偷拍別人照片的變態,這事他們目前還在調查中,同時他們讓育才中學校方配合調查,校方說變態已經找到,已經給了退學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