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美的讓人目眩神迷的臉,在清冷的月光下,顯露出來。
“這是女鬼?這是女菩薩好吧!”任遠眼皮子一陣亂跳。
新娘見任遠頂著一張司馬臉,居然完全不帶一點怕的,輕輕的笑了起來。
此時新娘將一樣東西交給身邊的老嫗,又叮囑一聲。
滿臉溝壑的老嫗,來到任遠身邊。
老嫗神色肅穆,雙手將一個黑色的令牌捧到任遠面前。
只是看到任遠那面無表情的臉,還有沒有一點波動的情緒,老嫗嘴角抖了抖,似乎想訓斥幾句。
老嫗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惡言相向。
相反老嫗語氣溫和道:“公子魂魄很強大,生平僅見,死后可以執此令牌來找小姐,小姐還缺一名貼身護衛。”
“???”任遠滿頭的問號。
看著老嫗手上,那精致的令牌,任遠突然想抽人。
自己活的好好的,這不是咒人嗎?
任遠又不是傻子,傻子才會接這令牌,自己活的好好的干嘛要接受。
老嫗捧著令牌,任遠也不接,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你快要死了!”此時那新娘開口,聲音清脆如清泉叮咚,很是好聽。
“我們有仇?”任遠看著新娘,皺著眉頭。
新娘搖搖頭:“沒有。”
“那你為什么要咒我死?”任遠問道。
新娘笑了笑:“我沒有咒你,你死氣纏身是將死之相,我只是在為你死后謀一個出路而已。”
“嗯,不信的話,可以問問你身邊的道士。”新娘說著指了指宋一條。
宋一條猛然抬頭,仔細的端詳著任遠。
這一看不要緊,宋一條臉色愈發的難看起來,接著慌忙的從自己帆布包中摸出一張黑色符紙。
符紙燃燒起黑色的火焰,宋一條透過火焰看向任遠。
此時宋一條眼中的任遠,臉上爬上了大量的黑色鬼氣,一副破敗衰落之相。
“怎么會這樣?你到底招惹了什么東西,為何出現必死之相。”宋一條有些不敢相信。
“你還兼職算命?”看著宋一條的神色,任遠皺了皺眉頭。
“算個屁的命。”宋一條有些慌張的東張西望起來,嘴里碎碎念叨著。
“剛才我燒的是鬼符,可以讓人以鬼眼看世界,鬼眼能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死氣就是其中一種。”
“你身上的死氣都濃的結成實質了,我活了八十多年,從來沒見過哪個活人身上,會裹著這么多死氣,就是剛死的人,也不及你身上死氣十分之一。”
“哈?”任遠有些好奇:“你八十多歲了,看著不像啊!”
這老家伙胳膊腿利索的很,挨了自己一個肘擊都沒啥大事,說他是個大小伙子,任遠都信。
“噗……”宋一條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
這家伙關心的地方,是不是有些奇怪。
不想跟任遠這個腦回路異于常人的家伙多逼逼,宋一條接過了老嫗手上的令牌。
“多謝凌小姐抬愛,我代這小兄弟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