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知道他,有次在等候代駕時。
同行的老馬指著路過的這位男子,告訴簡單,這是個吃軟飯的家伙,打著健身教練的身份,專門給寂寞孤獨的富家女提供特殊服務。
汪丫丫邁著趔趄的虛步朝自己車旁走來。
她瞇著眼打量著車旁的簡單,雙眼閃閃發亮。
這是簡單第二次送醉酒的汪丫丫回家。
雖說相隔一段時間,汪丫丫嘴唇輕啟自家住的別墅。
簡單就回想起地址來。
他開著車平穩地駛進汪丫丫家別墅一樓停車場門口。
簡單剛推開門,左腳剛挨著地面,右腳還沒來得及下車。
從旁邊的花池邊猛地竄出一個人影。
是汪丫丫的新婚丈夫鐘勛。
鐘勛如同離弦的箭,沖到車門前,二話不說狠狠朝簡單的下巴處掄了一拳。
毫無防備的簡單被這突如其來的擊打給打得身子后傾。
他以為是暴徒襲擊,麻溜地快速轉身,左腳站立遠處,右腳抬起對著鐘旭的腹部踹了一腳。
由于車門的遮擋,他揣的力度不大。
就這樣,也把鐘旭揣的雙腳朝后“噔噔噔”后退幾步,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暴怒的簡單一個大步跨到鐘旭面前,左手抓著他的衣領,右手剛要揮拳。
鐘旭被簡單一臉的猙獰和戾氣給嚇著了,委屈地嚷嚷道:“你這個奸夫,勾引我老婆,還有理了?”
簡單從白凈的鐘旭哭咧咧的神色明白,自己是被當成奸夫白白挨了頓揍。
“你眼瞎呀?沒看見我身上的工作制服呀?”簡單左手沒有松手,右手指著自己身上的馬甲怒吼著。
氣急敗壞的鐘旭這才看清楚簡單馬甲上代駕公司的名字。
心虛的腫旭支支吾吾道歉,“對不起,我以為,”
“對不起有屁用?都做錯了事說聲對不起,還要警察干啥?”簡單松開左手。
他用左手大拇指指腹揩去嘴角的血漬,“你不分青紅皂白把我暴打一頓,說聲對不起就想了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鐘旭從褲兜口袋掏出皮夾,抽出三張百元大鈔遞給簡單。
簡單從余光中看出是三百元。
見鐘旭想用300元打發他,簡單仰著頭不看鐘旭。
在后排座的汪丫丫雖說喝的有點多,可是頭腦還算清醒。
她下了車,從自己的小包抽出一大疊鈔票塞給簡單,“謝謝了,代駕費連帶那一拳,可以嗎?”
簡單接過鈔票,憑借感覺至少有個兩千元。
他感覺有點多,猶豫著是否退還幾張。
汪丫丫誤以為他還嫌少,伸手將鐘旭手中的三張鈔票抽出來遞給簡單。
簡單瞄一眼出手闊綽的美少婦,再想著她的那輛豪車。
心想,算了,多就多點,這些有錢人揮金如土,不差這點錢。
他對著汪丫丫微微欠身,“把你安全送到家了,再見。”
簡單從車里取下自己的折疊電動車,快速離去。
嘴角被揍的地方還很疼痛。
簡單用舌頭舔舐著嘴里的血腥味,惡心的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