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跟大明似的跟女朋友約會。
曾經,簡單的心里有個青梅,高中三年的同桌周曳。
在他沒去烏城酒店幫文熊索要單純的簽名照前。
簡單曾設想著,大學畢業后,有點積蓄,就去追求周曳。
可這一切想法,全因那夜的意外都改變了……
耳邊是激越鼓噪的樂曲。
簡單在昏暗的土黃色燈光下四處張望。
今夜接了個單子,一個醉鬼在這家酒吧已經酩酊大醉。
跟他喝酒的好友幫著醉鬼要來代駕。
酒吧衛生間門口處,一對男女忘情地啃噬著。
簡單從他們身邊踱步走過。
那女人睜眼看了簡單一眼,立馬被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一步、兩步、三步……
她看著簡單漸行漸遠的背影,舔了舔唇角。
被她冷落的男人用力掐了下她的腰,“干嘛呢,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這位妝容精致五官出眾的女人,就是法拉利的主人汪丫丫。
簡單終于找到了那位客戶。
一座卡包里,茶幾上擺著幾十個空啤酒瓶。
一個身材瘦削的男子仰躺在沙發上。
他身旁的三位男子也都喝的東倒西歪。
簡單見挨著醉的不省人事的壯漢似乎還很清醒,彎下腰將頭湊到壯漢前,“大哥,哪位請了代駕?”
壯漢抬頭瞟了眼簡單,打了個飽嗝,伸手從趴著的瘦削男子褲腰解下車鑰匙,遞給簡單,“你把他送到解放路的飛龍小區。”
簡單接過車鑰匙,為難的神色問道:“這代駕費誰掏呀?他這樣子,”
壯漢倒是個痛快人,從褲兜掏出皮夾,抽出兩張百元大鈔,右手食指和中指夾著鈔票,“兩張,夠嗎?”
簡單知道代駕費最多100元,“一張就夠了。”
壯漢告訴簡單一個電話號碼,“這是他家里的固定電話,你跟他家人聯系,把他安全送到家里。”
簡單用手機記住號碼,上前一把攙扶著瘦削男子離開。
瘦削男子個小又長得瘦,簡單如同老鷹叼小雞一樣輕松。
當他路過衛生間時,汪丫丫留意了下他身上馬甲的公司名稱和聯系方式。
將醉鬼男子送到他家里,簡單累了一身的汗。
他下了樓,將鎖在景觀樹上的折疊電動車取下來。
將這串細鐵鏈裝進背后的雙肩包里。
他感到口干舌燥,騎著電動車來到街頭的一家自助商店買了瓶礦泉水。
想著可能不會有單子了,他斜靠在自助店的玻璃門旁休息下。
褲兜的手機響了,是公司下派單子的電話。
站在酒吧外,看著似曾相識的紅色跑車,車頭前的豎立的“紅棕烈馬”標徽。
簡單知道這輛法拉利的主人,就是上次那位被好友攙扶上車的年輕女子。
果不其然,汪丫丫剛走出酒吧。
簡單一眼就認出了她。
不僅因為她長得實在太扎眼。
還因為她身旁跟她黏黏糊糊的健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