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上了車,“雪兒,這么晚,有事?”
路雪憂心忡忡道:“李晟派人跟我商量,你能不能在微博上艾特他。”
單純揚聲問道:“他李晟還有完沒完?他真把我單純當軟柿子捏了。”
路雪理智地分析道:“艾特下,應付下,雖然他沒啥把柄了,可在微博上胡說八道,對你不利,最近盯上《怎能遺忘》影片女一號的人實在太多,這又是個宣傳正能量的影片,演員有點瑕疵,還是有負面影響的。”
軍子開著車穩穩地行駛在京城的三環路上。
他從倒車鏡看到李晟那輛騷包的紅色跑車緊隨其后。
“李晟的車跟在后面,需不需要甩掉他?”軍子哥望著后視鏡里的路雪。
路雪扭頭一看,果不其然,就是李晟的那輛跑車。
她不假思索地回道:“甩掉他。”
黑色的賓利和紅色的跑車在寬敞的路上角逐著,你跑我追。
軍子哥見李晟死咬著不放,氣惱道:“這個李晟是不是瘋了?”
路雪透過車窗望著左側的跑車,恨得牙癢癢,“這個李晟什么東西,自己被富婆摔了,想蹭單純的流量和熱度,虧他想得出來。”
車上的三人誰也沒想到,軍子剛才的話是一語成讖。
李晟真的瘋了。
他加速疾行試圖用車子逼停軍子的車子。
兩輛車在高速行駛,并駕齊驅。
突然,左道的李晟猛地右打方向盤。
右道的軍子嚇得一身冷汗,連忙右打方向盤。
可能他打方向盤的力度有點大。
車子一個360度旋轉,駕駛位正好跟后面一輛越野車車頭相撞。
軍子的肋骨當場被撞斷。
幸虧車子質量過硬,否則會傷及生命。
坐在后排左手的路雪稍稍剮蹭點皮。
而后排右座的單純豪發未傷,但是受到了驚嚇。
某醫院的搶救室里。
聞訊趕來的上官韻和單國慶嚇得面色蒼白。
上官韻摟著瑟瑟發抖的單純,心疼地直落淚。
而單國慶則冷靜地聽完路雪講述事情經過。
左額前貼著紗布的路雪,盡量讓自己變得冷靜鎮定,可是她發抖的雙腿如同篩糠的篩子般,掩飾不住她的慌亂和恐懼。
單國慶夫婦倆聽完后,嚇得一身冷汗,倆人都很后怕。
上官韻一臉的憂色對著丈夫說道:“老單,醇兒的事,你得管管了,那個李晟真夠卑鄙的。”
單國慶摟住妻子連聲安慰:“小韻,不急,我讓二弟查查。最近給醇兒身邊找個利落的保鏢,再找個可靠的司機。”
此時的單純情緒穩定許多,“老單頭,讓二叔去敲打下那個不知死活的李色鬼,至于保鏢和司機,就別管了。免得又有人拿著我的紅色家庭背景說事。”
單純也不知為什么,就在爸爸單國慶提出給她找個可靠利落的保鏢和司機時,她的腦海跳出一個年輕青澀的俊臉。
在烏城市高速公路,簡單開著路虎車用高超的車技和靈活的頭腦甩掉二十幾輛車的場景又在腦海浮現。
不如找他,那個年輕善良的大男孩。
即便他在想方設法甩掉那些個不知死活的粉絲時,簡單還顧忌著粉絲們車輛的行駛安全。
那天在烏城外環的告訴公路上,從這個細節中,單純打心眼欣賞起簡單來。
單純遭遇的這場有驚無險的車禍。
由于單國慶的干涉,消息封閉,未透露半分。
傷筋動骨一百天,司機軍子要臥床休息半年。
路雪開著自己的那輛白色寶馬轎車,瞅一眼后排座的單純,狐疑的口吻問道:“就那個男孩給你當司機,能行嗎?!”
單純雙眼發亮,“在烏城那天,二十幾輛車咬著我們的車不放,他動了腦子,輕而易舉的甩掉,他開車相當穩,干代駕一年多,車技好著呢。”
路雪望著雙眸熠熠的單純,若有所思地點頭應允,“行,這事我來辦,正好現在是大學放暑假的時候,讓他頂上兩個月,你不是說,簡單一直在打工嘛,在哪里打工不一樣,只要錢給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