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呀,純兒,你就得學學人家李予,這兩口子過日子是自己過的舒坦,不是為別人過得。你說是吧,簡單?”
單純見媽媽把話題引到簡單身上,知道她肚里的彎彎繞。
簡單倒也直爽,坦言道:“姨,我跟您想法一樣,兩口子過日子就像穿鞋,合不合適倆口子知道,純兒這性格,不適合跟太精明的人在一起,否則,還不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單純杏眼一瞪,搶白道,“哎哎哎,說啥呢?我就這么笨呀?!”
簡單和上官韻不約而同點頭,異口同聲道,“就是這么笨。”
單純尋求援兵,她一屁股坐在但笑不語的單國慶身旁,雙手抓著爸爸的胳膊,撒嬌起來,“爸,你看媽媽聯起手來欺負我。”
單國慶伸手拍拍女兒的手背,慈愛地說道:“我家女兒是笨點,可這不有我們呢嘛?”
他笑問簡單,“我這個老家伙受純兒的影響,或多或少地關注著他們的圈子。最近娛樂圈發生不少事,你怎么看?”
簡單一臉正色道:“做明星享受著全國最豐富的資源,明星一定要潔身自好,做藝先做人,做人先立德,要都像純兒這樣,哪有這么多負面影響。有時候看到網絡上不少明星發牢騷,說熬夜拍戲辛苦,加班加點太累。我覺得這些明星不知足,太貪婪。他們光想著自己的付出,沒想想拍一部戲的錢是普通老百姓一輩子甚至幾輩子才能掙到的錢。農民工辛苦不?在工地干著又臟又累的活兒;農民辛苦不?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業風險還打,遇到自然災害顆粒無收;警察辛苦不?多少警察疲勞過度猝死在崗位;快遞員和騎手辛苦不?冒著嚴寒酷暑把貨物送到顧客手中,有時出現意外,光罰款就比當天的工資多好幾倍。這些普通人苦著累著每天掙的錢又有多少呢?!他們又有誰關注呢?!明星大腕的熬點夜、拍拍夜戲真的跟普通人的生活不能比,說白了,我看這些發牢騷的明星舒服日子過久了,都忘本了,不知道普通人的疾苦了。”
上官韻連連點頭贊同,扭過臉提醒單純,“純兒,聽到沒?簡單這話實際上就是老百姓的心聲,你們這些明星掙的錢就像大風刮來的,太容易了,做人不能忘本,你可別忘本哦,簡單,今后,純兒尾巴翹起來,你就敲打敲打她,替我們監督她。”
單國慶瞥一眼妻子,輕聲咳嗽兩下,把話鋒一轉,望著恢復自然狀態的簡單,“簡單,你跟純兒的事今后有打算沒?”
簡單連忙正襟危坐,雙眼坦蕩地接受著單國慶的審視,“叔,姨,我是這樣想的。如果您倆不反對,我想盡快娶了純兒,為了純兒的事業,隱婚都行。純兒要是繼續想在娛樂圈打拼,我也不反對。我個人倒是認為純兒過了一定年紀,本身積累許多演藝技巧,可以退到幕后,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意思,一切隨她,只要她喜歡就行。至于我自己,等研究生畢業,我計劃繼續到南疆沃里肯村鍛煉兩年,幫著村民把沃里肯村推廣出去。我在卓越地產有些股份,到時候都讓純兒打理。”
單國慶和上官韻對視一眼,心中了然。
他一臉正色地對簡單說道:“看來,你是認真的,關于你跟純兒倆人年齡上的差距,你家老人有沒啥想法?”
簡單認真回答,“我跟純兒的事,家里人非常支持。這次來北京,媽媽讓我給純兒、叔叔阿姨,對了,還有爺爺,每人一個禮物,還望叔叔阿姨笑納海涵。”
單國慶和上官韻離開公寓前,看著簡單送的見面禮,雖說倆人是見過大世面的。
可也不由多看簡單幾眼,低調又奢華的見面禮。
擺在他們面前的是四塊打磨出來的玉石,都是羊脂玉。
單純的那塊玉石不大,雖僅有鴿子蛋大小,可是羊脂玉一頭有顏色絢麗的黃色虎皮,整個玉石料子細膩油潤。
送給單國慶的是一塊跟獼猴桃大小的羊脂玉,猛地一看外觀酷似猴頭,單國慶是屬猴的,可見簡單的良苦用心。
單國慶一眼就喜歡上這個珍奇的羊脂玉奇石。
上官韻的那塊原石也跟獼猴桃大小,油潤細膩的底子沒一點雜質。
給單老爺子的那塊玉石更讓人嘖嘖稱贊。
一塊宛如橄欖球大小的純白色羊脂玉,干凈的料子,細膩的底色。
堪稱大手筆呀!
可見,簡單是鐵了心地娶單純。
就這架勢分明是沖著跟單純過一輩子來的。
單國慶也沒推辭,任憑簡單將四塊玉石包進袋子里,送到他的后備箱里。
簡單送單國慶夫婦上了車,單國慶邀請道,“簡單,你爸媽有時間,來北京游玩幾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