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官韻目瞪口呆,掃一眼在廚房忙著沏茶的簡單,低聲訓斥著女兒,“你也真能下得去手,我聽說罰跪搓衣板、罰跪鍵盤的,可從沒聽說罰跪榴蓮的。”
她邊說邊拿起榴蓮放到茶幾上。
單國慶看似漫不經心地欣賞外面的風景,實則在安撫平靜自己的心。
長期在政界跟各色的人打交道,他早已練就一身識人的本領。
剛才他那不經意的幾眼已觀察評斷出簡單的大致情況。
識人斜正要看眼鼻。
奸邪投機之人眼神閃爍不定、游移不定,給人一種似睡非睡、惶惶不安的感覺。
剛才簡單強做鎮定,也含著些許的慌亂。
可他跟單國慶犀利的雙眼接觸時,雙眸清澈坦蕩,夾雜著一些緊張。
看的出來,簡單是個可造之材。
單國慶見過女兒曾接觸的大多數男孩,大都是不靠譜之人,所以他對那些追求女兒的明星不屑一顧,甚至嗤之以鼻。
不在意、不在乎也就無所謂。
可是今天見到簡單后,單國慶內心篤定地認為,這就是他單國慶的女婿。
年紀小點,沒啥。
單家的小公主有資本、有資格來個“老牛吃嫩草”。
簡單用托盤托著四個茶杯,放在茶幾上。
他在廚房做了十幾個深呼吸,心情平靜下來。
簡單走到單國慶身后,低聲道:“叔,喝普洱茶,聽純兒說,您喜歡喝普洱,嘗嘗我泡的茶還行不?”
靜謐的客廳。
單國慶和上官韻品嘗著簡單泡的普洱。
簡單坐在倆位長輩的對面,他雙腿并攏,兩只手放在膝蓋上,規規矩矩。
單國慶啜口濃郁的茶水,點點頭,將茶杯放在茶幾上。
他看著簡單一副乖巧男孩的姿態,笑了,打破沉悶的氣氛,“你叫簡單是吧?簡單,放松點,別太拘謹了。”
上官韻開口問,“簡單,你媽媽最近好吧?”
簡單放松身體,用右手擦去前額的汗液,笑答:“挺好,她又收養了30多只流浪狗。”
“哦,你媽媽還是個愛心人士?”單國慶感興趣地問著。
簡單提起媽媽一臉的自豪,“我媽心底善良,為人又實在,烏城市好多片區的城管人員抓到的流浪狗全送到媽媽的養狗場。”
單國慶跟簡單交談一陣子,更加欣賞起這個充滿陽剛之氣的大男孩。
女兒單純工作的圈子,有不少外貌英俊的男子。
不知為什么,這些男子缺少陽剛之氣,油頭粉面的,翹著蘭花指,說話扭扭捏捏的,像以前的二姨子(娘娘腔,不男不女的)。
上官韻聊著女兒周圍的同事或好友,她旁敲側擊地說:“純兒呀,你要好的這些個女性,我最佩服人家李予,瞧瞧人家活得多明白。在該結婚的年齡果斷地結婚生子,找了個普通公務員,可她愛人多疼她,小日子算不上大富大貴,可也衣食無憂、安穩恬靜的。再瞧瞧有些女星,明明就是演員卻要忙著做巴菲特,有的想盡心思要嫁進豪門,有的正當妙齡為了錢財和虛榮心委曲求全嫁給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