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今曉得是誰要害她了,可她找不到連花要殺她的理由,莫非是因為她先前沒幫她的忙,由此起了殺心?
“你的雇主為什么要殺我?”
黑衣人搖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
看連今不說話,黑衣人踢了踢腳,把身后的樹撞得簌簌直響。
“我都交代了,該放我走了吧?”
連今斜睨了對方一眼:“不好意思,我說話想來不算話,已經請警察過來了,你到局子里慢慢聊。”
她話音剛落,屋外傳來‘咚咚咚’敲門聲。
連今去開門,門剛打開,一只粗黑的電棍伸了過來,直中連今的下巴底。
足以將人電暈的電量釋放出來,連今只感覺全身前所未有的麻痹,兩眼一黑,徹底沒了意識。
門口站著一位穿著長衣長褲的中年男子,粗糲的面孔警惕的看了四周一眼,旋即收起電棍,掏出懷中的手機。
“老板,人已經搞定了,是沉江,還是活埋?”
電話那頭傳來淡然的男音,隱約之間,有被壓抑的咳嗽聲。
“你看著辦吧,怎么痛苦怎么來,對了,記得錄視頻,錄制的越詳細越清晰越好,辦得好,會給你獎金。”
“謝謝老板!”
粗壯的中年男子把停在石橋外的破破爛爛的面包車開到了院門口,他打開后備箱,將昏迷不醒的連今塞了進去。
也是因為大正午,又是夏季,基本這個時間點大家都躲在屋里睡午覺,不會有人選擇在又熱又燥的正午出來閑逛。這也就給了中年漢子可趁之機。
做完這些事后,又重新把院門帶了起來,從頭至尾,都沒有踏進院子里。
被綁在柿子樹下的黑衣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發白,幸好柿子樹樹干不細,遮掩了他的大半身形,加上那個中年男子放倒連今后就走了,沒進院子里細瞧,不然他也得跟著被滅口。
黑衣人有著幾分慶幸,但這種慶幸很快消失了。
十五分鐘后,敲門聲響了起來。
“請問有人在家嗎?”
“請問這是連今家嗎?”
“我們是警察,開個門可以嗎?”
原本還想呼救的黑衣人一聽到‘警察’兩個字,立刻把呼之欲出的喊聲憋了回去。
但又一想,自己被綁的這么嚴實,肯定掙脫不開,而且也不曉得什么時候會有人來搭救自己。
萬一死在這兒,那確實得不償失。
可他轉念又一想,要是把警察招來了,他鐵定要坐牢,自由就沒有了,錢也拿不到手了,這樣的日子,還不如去死呢!
就這么糾結的功夫,院子外的警察已經放棄了敲門。
“是人不在家嗎?打個電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