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時候,她需要反殺這位入侵者。
槍聲響了起來,裝了消音器的槍聲并沒有濺起多少浪花,周圍居民仍然沉浸在睡夢當中。
槍擊結束后,黑衣人走到床邊,摸著黑掀開被子,準備驗查一下尸體。
恰在這時,連今從門后撞了出來,她仗著對房間的熟悉,躲藏到黑衣人無法開槍的死角處,接著掄起一把折凳,朝著對方的關節處敲去。
連今的一套動作很快,黑衣人剛剛來得及朝身后看去,他的膝蓋便被擊中,左腿一軟,半個身體已經跪了下來。
趁著這個功夫,連今又甩了一記折凳,鐵器狠狠地敲擊在他的頭頂,一下子將他拍暈了過去。
連今呼出一口氣。
趕忙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找繩子,開了燈后,將其五花大綁起來。
黑衣人睡了一個上午,直到中午才被熱醒。
他身上穿著黑色衣服,就被連今放在烈陽下,陽光暴曬加黑色吸熱的緊身衣,差點沒讓這人中暑。
連今看對方醒了,朝著他腦袋潑了一盆涼水。
“好了,清醒了沒?沒醒我再潑你一次!”
黑衣人看看四周,房子還是那棟房子,要殺的人卻還活著,他被繩子捆得緊緊的,身后是粗壯的柿子樹。
“說,是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瞧見了連今的臉,眼中閃過一抹驚艷,旋即又低下頭,時不時的用賊眉鼠眼打量連今。
“你比電視上看著還漂亮啊!”男人嬉皮笑臉,“怎么,舍不得把我送進牢里?”
連今冷冷的看著對方,毫不猶豫的端了一盆60℃的水澆灌到他的身上,60℃已經算比較燙了。
“我草草草...你真下的起手啊!”男人身上立刻騰起一片熱乎乎的水蒸汽。
連今看著這人拼命扭動卻掙脫不開的模樣,嫌棄的擺擺手。
“還說不說騷話了?信不信下回我用100℃的開水潑你!”
瞧見連今惡狠狠地模樣,黑衣人當即慫了。
“好!好!姑奶奶,你牛!我怕了你了!”他眼珠子轉了轉,“不過,我得問清楚,是不是我說了實話,你就放我走?”
連今歪著頭想了想,隨即確切的點點頭。
“我不難為你,你把你該說的該交代的說清楚就行,我這人最深明大義,答應放你就一定做到。”
“真的?不騙我?”
連今上下打量著他,目帶嫌棄,似乎在說‘你有什么值得我騙的’。
那人目光立刻矮了一截:“好吧,我說,我是喬的朋友。他允諾我,把你干掉后,給我一大筆錢,我被債主催得緊,于是答應他了。”
“你是不是好奇喬是誰?”男人賤兮兮的笑了起來,“他傍上了一個富婆,那富婆據說最近老公醒不過來了,她忙著爭家產呢,啊,我知道了!”
那人恍然大悟道:“原來他傍上了平天集團總裁的老婆啊!這小子,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