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已經掏出了手機,裝出翻找歌曲的樣子。
這時候神白裝模作樣的攔了她一下,大掌拍了拍她的腰,寵溺的說:“怎么能讓紀老板跳舞呢?全國上下誰不曉得紀先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可以讓他在這樣的環境里跳舞呢!”
紀伏滿心以為神白在為他說話,可下一秒...
他繼續說:“而且,也沒有化妝,也沒有穿服裝,更沒有像樣的舞臺,看這樣的表演,實在委屈你的眼睛!”
連今噘著嘴,她很想笑,但又必須克制住。
果然啊,她以為自己小嘴抹了砒霜,沒想到,她家大佬的嘴直接開了暴擊BUFF,這一萬點傷害實在讓連今心里樂開了花。
她抱著神白的胳膊,大眼睛渴求的看著他,眼底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那怎么辦?”
神白揉揉她的頭發:“你想怎么辦?”
連今這才把視線轉向紀伏,故作大方的道:“紀先生,給你個說話的機會吧,你想怎么辦啊?”
紀伏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卻在神白和連今聯名說的雙簧里淪為了辣眼睛的小丑,這口氣,他很難咽下去。
他的臉色不斷轉變,隱隱有發飆的架勢,身邊的人意識到紀老板情緒不對,連忙出來打圓場。
“申屠先生,連今小姐,要不我給你們唱個曲兒吧,我的江南小調唱的也不錯,不信問問紀先生!”
連今臉色一沉,意思很明顯,她不想聽這個人說話。
所有人都看到連今變了臉色,一時間,氣氛陷入到了難言的尷尬當中。
紀伏是老油條了,心思敏捷的很,他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連今對他的厭惡情緒,這個小姑娘,似乎就是想給他難堪。
而且,申屠白也縱容著她。
“連今小姐,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這話問的很含蓄了,他怕自己在無意當中得罪過這個小姑娘,所以先試探性的問了問。
而連今單手托腮,給了他一個懶懶的眼神。
“自己做過什么,不知道?”
這算是把問題又拋回去了,任憑紀伏怎么想,也絕對想不到,當前的連今就是以前的俞前。
聽到連今的回話,紀伏和他的下屬們心里一咯噔。
果然呢,他們有得罪過這位煞神,可在什么樣的情況下得罪的?一行人想不起來。
問題的突破口還得從金色和楊純身上找,紀伏的思維轉變還是很快的,既然連今說這兩人是她的朋友,那朋友說話,她至少得賣個臉吧?
所以,紀伏又給旗下的兩名藝人使了個眼色。
金色和楊純也就是工具人,老板讓干嘛就干嘛,沒自己的想法。
楊純挨著連今坐,她笑笑,說話的聲音不算高。
“連今,今天好歹紀先生請客,估計要商量大事情,咱們這么一直賴在這兒,也不太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