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今把托腮的手放下,接著痞里痞氣的搭在她的肩膀上,眸光卻緊盯紀伏不放。
“替你們家老板說話啊?可他又為你做了什么呢?你們的合約簽了哪些內容?每年能得到多少分紅?有沒有人身自由?被壓榨剝削是不是還得說你們老板好?”
“楊純,你只要跟我說一聲,我不想呆浮光掠影了,我能立刻幫你解約,信不信?”
楊純信,當然信,看到紀伏一干人對那位申屠先生畢恭畢敬,她自然就信了。
可這話讓她怎么說?浮光掠影老總就坐在眼前,然后當著老板的面跳槽,這不是當面打臉么,她哪里敢做這種事!
連今看出她的為難了,只好收回手,意興闌珊的撇撇嘴:“算了,不為難你了,開個玩笑而已。”
金色反應很快,抬起手鼓掌捧場:“原來是開玩笑,表演的實在是太逼真了,果然連今果然很有表演天賦。”
金色的話等于一個臺階,所有人都看到了聽到了這節臺階,所有人忙不迭的鼓掌。
“對,連今小姐確實很有表演天賦。”
“不曉得連今小姐在哪兒進修表演課程啊?”
“紀老板,你的新劇有連今小姐加盟,真的譬如得了臥龍和鳳雛啊!”
...
好話、恭維的話一句句往外冒,連今怏怏的窩在神白懷里,懶散又淘氣。
“吃飽了?”
“嗯,但是還沒玩夠。”
聞言,所有人都默契的噤了聲。
神白沒理會其他人,語帶雙關:“下次再玩兒?一次性就玩死,會少掉很多樂趣的!”
這回,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了。
連今直起腰身,連連點頭,顯然對神白的話很是贊同。
“對,不能一次性玩死,得慢慢玩,這樣才有意思。”
她扯出邪惡的笑臉,目光灑掃眾人,那樣的目光猶如實質,仿佛纏繞而來的巨型森蚺,將他們牢牢箍住,直至碾碎全身所有骨骼。
“所以,下一次什么時候玩?怎么玩?”
神白好似沒有看到其他人驚變的臉色,一如既往地對懷中的小人展示最大的柔情。
“由你定,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出了事,有我兜著!”
連今樂呵呵的摟住神白的腰,順便在那緊致又堅硬的腹肌上揩了一把油,眉飛色舞的得意模樣,讓神白很想狠狠地欺負。
神白暗暗磨了磨牙,拿著她的小手把玩,又將她的白玉般的手放到桌子底下,時不時搔刮她的掌心。
酥酥麻麻的觸感從掌心躥到肩膀,又遍及全身,連今刷的臉紅了一大半。
可又不好說什么,只得抽抽自己的手,順便拿秋水剪瞳去瞪身邊的男人。
被那樣的可愛的小眼神一瞪,神白神情好的飛起,就連這場一言難盡的會餐都能稍稍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