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符堂中,章誠和另一名執事弟子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大廳,心中頓時有了幾分恍然,方才,紀勝云帶著李魚來領取了海量的資源,眾人原本還在疑惑這什么情況,現在看來,恐怕是呂祥眼紅李魚手中資源,做出了恐嚇威逼之事,嚇得李魚要閉關躲避。
靈器堂中,一眾執事弟子面面相覷,總算明白了李魚為何寧肯賠付一筆違約金,也要收回全部鐘表。
呂直四人的臉色變了。
死死盯著李魚手中的留音玉符,心中陣陣懊惱后悔。
早知道李魚奸滑,竟然奸滑到這種程度,呂祥已經收了他的證據,他竟然還有第二份證據。
有了這證據,還如何栽贓?到了刑堂,呂直可就吃不了兜著走,威逼、恐嚇同門,而且還牽扯到多名銀星長老,刑堂能饒了他?刑堂銀星長老乃是特殊存在,不會顧忌呂祥的面子,最關鍵的是,還有紀勝云這個證人,刑堂一插手,呂祥直接就臭了,別說謀取潛龍峰大長老的位置,如今的位置能不能保住都是個問題。
“走啊!”
李魚目光掃過四人,隨手把留音玉符塞入了空間手鐲。
這一下,一直猶豫著要不要動手搶走留音玉符的呂直頓時絕望了。
“這個,方才是開個玩笑,李師弟還當真了!”
呂直嘿嘿一笑。
“是啊,是啊,李師弟連個玩笑也開不起,真是沒勁!”
“李師弟這是準備到丹堂去吧,大家不同路,下次再聊吧!”
另外兩人同樣是臉上堆了笑,改了話頭,可這笑容中的假,太明顯。
說罷,四人竟是不約而同地掉頭沖著來路而去。
“站住,聶某沒有看明白諸位在玩什么,能不能告知聶某真相!”
李魚沒有開口,身后不遠處的聶天圖卻突然開口道。
“真相?大家開個玩笑而已,有什么真相?”
呂直一邊言語,一邊快步向前走去,只想早點離開此地,心中懊惱,把李魚給想簡單了,以為李魚不敢到刑堂告狀,不敢得罪呂祥,結果,并不是這樣,早知如此,就不應該在這里堵截李魚,應該在前往金光峰的路上堵截才是。
“你們能走得掉吧,聶某最痛恨同門之間以強凌弱,身為刑堂弟子,發現不公,豈能置之不理,今日不把話說清楚,誰也別離開!”
聶天圖冷聲道,身影一晃,凌空飛起,落在了呂直等人的前方,和李魚一前一后把呂直四人堵在了中間。
呂直四人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神情中多了幾分驚惶和憤怒,他們竟然不知道聶天圖身兼刑堂弟子。
李魚則是有些哭笑不得,這狗拿耗子來得突然,仔細想了想,方才的那一喊,此事已經沒有了退路,只能捅到刑堂去了。
“李某從不和別人開這種無恥的玩笑,四位,請吧!”
李魚神色一肅。
“老夫也好奇你們在鬧哪一出,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