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古時代,日漫中將這種“全都要”描繪為“現充”。因為只有有勢力、有錢的個人,才能這么的壕。進而在理解國家層面時,也會怨氣的認為“如果自己國土有那么大,人口那么多”會如何如何。
而事實恰恰相反,這基礎生產和高科技上的全都要背后,根本原因并不是大國國力豪橫,而是通過含蓄的性格才積攢出了大國國力。
衛鏗是刁民,但也是大國國民思維。他明白,今天統伐區的人口和資源,也不是一開始就有的!都是一丁一點的積累的。
今天能在重要戰略方向上壕,那是過去在大量其他次要戰略方向上的“含蓄,謹慎”,積攢出的優勢。
對外策略上,146年以來,在和建鄴五色聯盟交惡后,并沒有直接軍事對抗。始終攥著能打一仗的力量,卻蓄而不發,沒有讓戰爭拖累發展。
內部發展中,各種利益團體剛有發展苗頭的時候就思考公平,故現在才能在主要戰略上調動所有省份的力量!
如153年后行政中心北移策略的紅利。這是以放棄了“利用粵地經濟工業條件的優勢執行次要戰略”的道路為代價,堅持“統伐”主戰略的原則,才能獲得的。
要是以日式思維,不,應當說是用小國思維面對上述兩個場景,1:無法克制威武時的得意;2:沒法壓制富貴后的淫逸。這樣不斷的在小節奏中橫沖直撞,在歷史的大變局中,當然壕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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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陽,最高會議上,在接通了的巴蜀方面,黃景飛等四十三位站點工作人員的匯報后。
孫向陽:“按照基本規劃,五年內可以完成嗎?(在巴蜀平原)恢復一百五十個人類居住點。”
蘇荷:“工業供應取決于兩條干線的回復狀況。成渝線還在勘探清理中,但是滇成線,還有兩個月就完工了。”
其他部門也相繼匯報了工業供給情況,然后呢,唯一的問題就是人員調配。恢復巴蜀盆地的工農自給自足運作,對生態逐漸調整恢復,這至少需要二十萬人。
而就在這時,在旁聽座位上的衛鏗突然提出一個事情。
衛鏗用最平淡的語氣:“我能進行新的降臨。”
會場上頓時安靜了。
數秒鐘之后,孫向陽定了基調:“這是好事!這次能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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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在統伐區內無論是高層還是中層,人們都感覺到身邊衛鏗的數量少多了,但實際上行行業業中衛鏗的數量是越來越多。這種趨勢,在座的同志們雖然不會說,但是內心還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警惕。
這是人類固有的警惕。當人類面對身邊越來越龐大沒有制衡的存在的發展,就會感覺到一種不安。
衛鏗的到來在各種方面都是有百利無一害,但事實就是事實。客觀上:如果衛鏗這個意志統一的存在,有一天突然站在人類對立面上,那么后果是什么?
當然對衛鏗來說,“警惕”要比“敬畏”要好。
盡管監察系統給自己“人皇”的名號,衛鏗卻沒有當帝皇的打算。只要這里的人有警惕性,那么就始終有獨立前進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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