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使用靈力,任憑酒精在大腦中升華,這一刻的晏絕可謂是飄飄欲仙。
與晏絕一樣,無家人同樣沒有用靈力抵御酒精,放空戒備,他們相互吐露真心。
“無光啊,不是我說你,要不是那一次你奪了我爹送我的天光鼎,我也不會處處針對你。”
“你那天光鼎被你爹設了禁制,我又不能用,趕明兒回去了我一定將他還給你。”
“趕明兒?為什么要趕明兒,你現在不能給我嗎?”
“實不相瞞,現在給不了。”
“為什么?”
“那玩意對我來說又沒有用,我將他帶在身上做什么?放在家里倒有用,我將它當成了夜壺,哈哈哈哈......”
推杯換盞,所有人皆是雙眼迷醉。
說到以往事跡,他們之間的隔閡正在慢慢消散,不知道醒酒后這種狀態會不會維持,但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們算是徹底信任了彼此。
晏絕歪坐一邊,在眾人放聲大笑的時候,他的舌唇已然打結。
“無,無用兄真乃大,大氣魄,用天光鼎當夜壺,實乃,實乃真英雄所為。”
說完這句話后,晏絕終于不勝酒力,頭一沉,趴在了酒桌上......
這一下他是真醉了。
見著晏絕醉倒,無華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謝兄,謝兄,你醒醒,你起來,我們還要再喝三百杯。”
很顯然,在酒精的作用下,無華也慢慢失去了意識。
實在叫不動晏絕后,他高舉手中玉碗,含糊其辭的朝一人敬酒:“無光老弟,待你拿回天光鼎后,也要借予為兄一用。”
“咕咚......”
說到這里,無華喉結一哽,一碗美酒已入肚中。
“不知無華大哥借鼎作甚,莫不是也要當做夜壺用一晚上吧。哈哈哈......”
此話一出,又引得酒桌上的眾人哄堂大笑。
對此,無華也不隱瞞,大笑之后,他言之鑿鑿地回復了那人:“自然是當做夜壺,還是瞞不過無用兄弟,哈哈哈......”
......
一場吃酒就在這種輕松的氛圍中度過,要說可伶,也只有那可伶的天光鼎了,不知道是什么級別的器物,在眾人口中被當成了裝脲的夜壺。
在一片鬧騰中,夜的氣息正慢慢深入,屋外靜得可怕,屋內的眾人皆以憨憨入睡。
當所有人都睡去后,天華的雙眸不再迷離,雙眼凝視漆黑,他的大腦也跟著高速運轉......
他的醉是裝的,為了家族和諧他必須裝給所有人看。
三天后的決戰關乎所有人的生死,這個時候,他又怎么能徹底放下心弦呢?
正當他靜心深思時,屋外的躁動離著泥胚傳到了他的耳朵中。
“當!”
“三更半夜,小心火燭!”
“當!”
“陰差出行,活人退避!”
“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