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演員演的太投入,都快自己信以為真了。
宋子晉在外看的惡心,恨不得上去一巴掌拍死宋玉軒。
裴澤離去后,宋玉軒還沒等宋子晉出來拍他,他自己先作嘔了。
宋子晉走進去,冷笑一聲:“我從未發現,你還挺會演的?”
宋玉軒看見宋子晉來了,氣道:“你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救我?看笑話嗎?”
宋子晉搖搖頭:“我沒那興趣,我只是好奇裴家與李家的關系。”
宋玉軒將酒杯一撇:“李家狼子野心,裴家為虎作倀,都不是好東西。”
宋子晉將私兵廠的事告訴宋玉軒后,屋內陷入了沉默。
宋子晉見宋玉軒低頭不語,笑道:“現在有興趣與李家見面了?”
他很了解宋玉軒,一個人的心思是藏不住的。
嘴上再怎么說不在乎,也欺騙不了自己的心。
有私兵廠再有李家裴家支持……
坐皇帝,也就不是一件難事了。
宋玉軒望向宋子晉:“李家有你,怎么可能選我?就算嘴上說支持我,也不過是讓我做你的踏腳石。用我的名義造反,用勤王的名義扶持你上位。”
宋子晉倒了杯酒自飲:“你既然這么清楚,為何還放不下這個執念?”
宋玉軒苦笑:“因為我為那個位置努力了二十幾年,把自己的全部心思都搭進去了……若他不屬于我,何必讓我為它勞累?”
宋子晉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人人都有執念,誰也勸不得誰。
裴澤回到裴家,柳夏月躲在暗處悄悄觀望。
他果然直接進了裴景逸的屋子,隨后驚訝的出門張望。
廢武功的事,現在是看不出來的。
但病好了,卻是顯而易見。
裴澤又驚又喜,坐立不安。
會是何人助我裴家?
裴景逸好了,裴權立馬趕回來探望。
裴權快步走進屋子,一把抱住剛剛清醒的裴景逸:“兒子!你真的沒事了?”
裴景逸認為是裴澤救了自己,對著他道謝:“是二叔救得我!多謝二叔救命之恩!”
裴澤有點尷尬,沒有應聲也沒有否認。
裴權沖著裴澤笑道:“老二,這次多謝你了!今日我態度有些不好,你別放在心上!過幾日大哥請你喝酒,給你賠罪。”
裴澤忙搖頭:“大哥言重了,這都是我該做的。”
被丫鬟推到一旁的裴景興,已經急的汗毛孔都放大了。
他很想大聲說,你們都被騙了,柳夏月來了,這些都是陰謀。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阻止不了。
只能眼睜睜看裴家遭難!
柳夏月就是想讓他有這種感覺,坐立不安,徹夜難眠,擔驚受怕。
她吃過的苦,她受過的罪,裴家人必須都嘗到,這才算是真正的報仇。
柳夏月走到窗口,故意沖裴景興勾勾手指頭。
這不是挑釁,這是他們應得的懲罰。
柳家的復仇,現在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