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吃到一半,蔣麗莎走到了大伙中間,手里舉著一杯紅酒,如今的她身姿曼妙,舉止優雅,已經完全不見當年長得又丑還不上進的樣子了。
她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杯子微微舉過頭頂,開口說道:“各位老同學,很高興今天大家能重新聚在這里,今天整個清麗園都被我包下來了,所有的費用豆油我蔣麗莎包了,大家吃得開心!玩的盡興!千萬不要為我省錢!”
“嘩啦啦”一片掌聲響起,人們再一次被蔣麗莎的豪氣給驚呆了。
“哎呀,真是同人不同命啊,誰能想到當初那么不起眼的蔣麗莎現在能混的這樣好呢!”梁青禾陰陽怪氣的聲音又傳了來。
不過她這次說的話也得到了大家的認同,可不,這誰能想到呢。
“我怎么就沒那個好命呢,嫁個好老公,還得我天天在那累死累活的上班掙錢。”有人經不住抱怨起來。
對于這個話題,吳湘很不想參與,但是她不想并不意味著別人不想,畢竟結了婚的女人,討論的話題離不開兩個,一個老公一個孩子。
尤其是現在這種同學聚會的場面,更是炫耀老公孩子的好機會。
吳湘知道,那些嘴里說著自己的老公不行孩子不行的基本上都是反話,用最新的詞來說就是“凡爾賽”。
果不其然,一說起這個,這一桌上的同學們一個個都鉚足了勁,最先說起老公的倒不是一貫喜歡炫耀的梁青禾,而是白珍珠,是那時候的一個中等生,長得也不好看,家庭條件也很一般,不過從她的穿戴上看起來,這些年應該過得很不錯。
她順著剛剛那同學的話說了下去:“可不是,唉,我老公啊,經營一個小破公司,還得我幫著他打理財務上的事情,我怎么就沒那樣的好命在家里做個甩手掌柜呢!”
“小破公司?看你這身衣裳可不是小破公司的老板娘穿的起的啊,你也別謙虛了!”有人在旁邊附和著。
很顯然這樣的話對于白珍珠很是受用,她捂著嘴“咯咯”地笑了兩聲,“一般啦,手底下也就五百多個員工,這不是小破公司嗎?過了年準備去其他城市開分公司,到時候還不知道怎么樣呢!”
她的話一下子讓在座的人都沒了話,吳湘看到了梁青禾面上露出的不屑和鄙視,眼珠子都快全部翻上去了,吳湘要不是忍著,都快要笑出聲來了。
很顯然,梁青禾的白眼也被白珍珠看到了,一場關于女人間的尊嚴對決就此展開。
白珍珠好似什么都沒發生一般問梁青禾,“誒,青禾,剛剛聽你的意思,你應該找了個醫生當老公吧?那收入肯定不錯吧,在哪個醫院啊,是哪個科室啊?”
“第一醫院,急診科!”梁青禾沒好氣地回答道。
“啊?”白珍珠突然裝作十分吃驚地張大了嘴巴,然后用十分夸張的表情對著梁青禾道:“聽說急診科是最累最窮的科室,你老公怎么選了那個科室啊!一年能賺到一百萬嗎?你看看人家文青竹,也是在第一醫院,骨科,那科室就賺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