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的痛感轉移給我啦?怪不得了!哼!”肖激動的站了起來說到,揉著自己的右側屁股。
“啊!有可能哦,他們護母心切,真的會那么干的!估計是小肖凌干的。嘿嘿。”我瞪大了眼睛說到,忍不住笑個不停。
“你……他們……”肖瞪著我,簡直不知道說什么了。
我忍俊不禁的笑,一時忘記了自己的殘手,晃動了一下,好痛。
“讓你的護法下去問問西帝君,問問是不是他搞的。”我忍著笑說到。
肖出了病房很快就回來了。
“護法問了肖凌,他說不是他干的。”肖說到。
“護法這次辦事效率也太高了吧,只花了不到三分鐘?確定是問了西帝君嗎?”我覺得奇怪,便問到。
“護法說他剛要下去就遇到了西帝君,所以問完就馬上回來了。”肖說到。
“啊,小肖凌是想來看我呢,所以他徘徊在這附近呢,他想我啦!”我激動的說到。
“噓,你小聲點呀,病房里還有其他人呢。”肖用眼神示意我,說到。
“那估計就是享兒搞的啦,不過享兒不是還在道觀里治療嗎?難道他好了?你向道觀打聽一下。”我說到。
“道觀回復說享兒已經沒事了,但是暫時沒有返回冥界。”肖聯系道觀后,說到。
“哦,沒事就好,回頭我會批評他的,搞得你的屁股痛。”我說到,心里卻暗暗好笑,這種事他們都做得出來。
“得了吧你,你才舍不得批評他。剛才護法告訴我,說賈六已經被賈一給滅了。”肖說到,口氣有點難受。
“什么?滅了?至于嗎?我覺得抽賈六一魂鞭就好啦,讓他以后做事考慮周全一點就可以了,賈一下手竟然那么狠?”我有點不高興的問到。
“你不懂,下面的規矩很嚴格的,賈六是犯了忤逆罪,是大罪。”肖說到。
“忤逆罪?他忤逆我了?”我問到。
“不是你是誰,他是不可以以下犯上的,他是著急想讓咱們救愔,所以做錯了。”肖說到。
“他確實是做錯了,那也沒有必要要了他的命呀。唉,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可以保他呀。”我說到。
“不可能的,規矩就是規矩。”肖嚴肅的說到。
十二點的時候打完了點滴,我們問過護士說晚上八點再打一瓶。
我和肖趁著中午的空檔時間,趕緊溜回家。可是,剛進家門,肖發現自己的腰包沒有了,估計是掉在了病房里,便要折返回去取腰包。
“你是怎么回事呀?重要的東西就要保管好哦,里面可都是證件呀,趕緊回去找哦。”我忍不住中氣十足的責備著肖。
我發現耀兒爺爺露出驚訝的眼神看著我,似乎覺得我是一個與眾不同的人,也許他覺得此刻的我應該是病怏怏的。我畢竟流了太多的血,而我非但沒有輸血入體,竟然還像個沒事人似的回家了,還可以聲音洪亮的說話……
我看了耀兒爺爺一眼,馬上收斂起身上的光芒,裝著氣喘吁吁的上了樓。
唉,我確實是與眾不同的,我是燭九陰。上古時代只有一個,如今也只有一個,同時我也是冥界之子,只是暫時還不歡迎我歸去。
對不起,耀兒爺爺,現在還不能全盤告訴你。
肖在病房的床上找到了腰包,很快就回來了。吃過午飯后,我迫不及待的要洗澡,渾身上下都覺得不舒服。
為了防止左手被水打濕,肖用保鮮膜將我的左手緊緊裹住,在衛生間里仔細的幫我清潔全身。
唉,真是患難見真情。
躺到換了新被褥的床上,我回憶了一下十八日那天的行為過程,忍不住渾身打了一個冷顫,覺得往事不堪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