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搖了搖頭,未語,走開了。估計都是彼此認識的人,不好說什么。唉,如今的人都不敢管事,但是今天的事我是管定了。
路過門口的保安亭,我向物業反饋了情況,還讓他看了我拍下的照片,卷門留縫,黑狗蹲在門口。
物業做了記錄,還留了我的電話號碼。
耀兒的鋼琴課結束時間是夜里九點,我們慢慢走回到家花了十五分鐘。
“我去找過那家人了,是一個老頭,他已經向我道歉,說是他一時疏忽。平時他都是打開門縫讓狗自己出去撒尿,狗平時也是幾分鐘就返回。沒想到這次用的時間有點長,他就忘記了,又忙著出門接人。”肖告訴我。
“應該就是急著出門,見狗不回來,就干脆留門縫了。但是,他們不考慮后果嗎?狗是黑的,門縫也是黑的,從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況。
突然的就有一團黑物闖出來,換了誰都會受驚的,何患耀兒只是個孩子。再說,剛才我和耀兒也還沒走近,狗就狂沖出來,根本是記仇了呀!”我極度不滿的說到。
“那老頭說了讓我們帶孩子去做檢查,費用他來出。我也跟他說了,不是受傷流血的問題,我也不是來找你賠償,就是希望你能把狗拴好,這個小區的小孩不少。”肖說到。
“隨便就說賠錢,賠得起嗎?還有,那條狗就是你口里認為比較溫順的狗?你是哪只眼睛看到它很溫順呀?你這樣謊報軍情是很耽誤事的!黑不溜秋的,體型也不小,何來的溫順呀?”我很大聲的質問到。
“呃,它一看到我就夾起了尾巴。”肖很小聲的說到。
“夾起尾巴?那都是假象,你一大男人虎虎的去找他,他收斂一下不可以嗎?你就那么好騙嗎?”我氣得不輕,大聲的問到。
肖一直都是這樣,凡事都是做美好的設想,如果一切都美好就不會產生矛盾了。
耀兒洗澡的時候,水浸到了傷口,他慘叫了起來。
“平時教你一些自保的技巧,你又不好好吸取,連蚊子你都怕!明、后天都不能去游泳了。”我說到。
“我要去,我和小朋友約好了。”耀兒固執的說到。
“如果傷口浸水惡化,可能就是半個月都不能去不了,你自己考慮吧。”我說到。
耀兒答應休息兩天,我又再次給他擦拭了碘伏。然后把房門關上,讓他看在床上閱讀課外書。
“我問了護法,護法說那只黑狗是被妖的殘魂附體了,它感覺到了巫族的氣息,所以就沖了出來。第一次沖出來的時候,被你身上的威壓鎮住了,退了回去。第二次再沖出來的時候,直接被你的元神滅了,所以黑狗瞬間就變乖了。”肖告訴我。
“怪不得,第二次退回去后,它側著身子根本不敢看我。我就說了,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加上又是黑狗,是很容易出事的。剛才如果不是我在耀兒的身邊,他肯定是被那黑狗攻擊得很慘的。”我說到。
“這個小區里的人養狗確實不規范,很容易傷到人的。”肖說到。
“其實,我覺得這樣養狗也是對狗本身不負責,有可能就導致狗被打死,大家又要大鬧一頓。我記得以前嘟嘟被外人批評的時候,我都會很心疼的。”我無奈說到。
夜里十一點左右,肖接到通知,把黑玄和白龍女的大道契約符咒焚燒了。
黑玄很快就出現在電腦鍵盤上,粘著燭兒看電影。
“黑玄,你這是高枕無憂的表現嗎?”我笑著問到。
“黑玄的尾巴這會翹得老高呢,嘿嘿。”肖看了黑玄一眼,忍不住笑著說到。
“嗯,現在還剩下耀兒和大姐的沒簽。”我說到。
“嗯,本來道觀是想一口氣簽四個,但是我考慮到白龍女負傷太重,便讓道觀先做黑玄和白龍女的,剩下的估計要明天了。”肖說到。
唉,又是激烈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