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咬了?”我著急了。
“沒有咬到,是我跑的時候摔了,然后我大喊一聲,狗就轉身跑了。”耀兒說到。
我知道是耀兒的兩個護法把狗給趕跑了,否則耀兒今天肯定是要被攻擊的。
前幾天,我送耀兒去游泳的時候,我們在小區里就遇到了一些放養的狗。我便特別叮囑耀兒,讓他遇到狗的時候不要跑,可以站住或者蹲下,身旁有石頭就拾起抓在手上。
一般狗都會害怕這種動作,至少不會亂攻擊。耀兒或許是跟在我的身邊,有點的得意,也沒有認真聽。
“我不是教過你遇到那種情況是怎么應付的嗎?你怎么就跑起來了?你一跑動,狗就會認為你害怕它,興奮被激發后不追你追誰?好在沒有傷到。”我說到。
“母親,我的膝蓋流血了。”耀兒小心翼翼的說到。
“兒子被狗追了,膝蓋摔破流血了,趕緊下來。”我沖著樓上喊到。
我用碘伏在耀兒的傷口噴灑了一氣。
吃過面條,肖帶著耀兒去找那條狗的主人家,想和對方溝通,讓他們把狗栓好,畢竟這個小區里有很多孩子。
“那條狗看上去很溫順的,它的家人確實是沒有拴住它。放養在車庫里,車庫的卷簾門底下留了一條縫,狗就是從底下突然跑出來的。
狗的家人不在家,我便讓護法和它溝通。那狗說是聽到腳步聲,以為是自己的主人回來了,便沖出去迎接而已。并沒有想傷害耀兒,是耀兒自己跑摔的。”肖回來后說到。
“卷簾門底下留一條縫?黑乎乎的,這樣養狗合理嗎?外人看不到,狗突然從里面沖出來,換了誰都會受到驚嚇的。再說,你何以見得那條狗很溫順?”我不解。
“狗見到我后,夾著尾巴趴在地上。我警告它說如果再敢傷害耀兒,我會弄死它,然后它就答應說不會的。”肖說到。
“我看沒那么簡單吧,人只是走過,狗就那么沖出來,我擔心以后還是會有麻煩的,還是得和那家主人溝通一下,真被咬了就麻煩了。”我不悅。
“嗯,知道了,回頭再找他們去。”肖作答。
七點三十分,我帶著耀兒去學鋼琴。耀兒把蚊拍藏在袋子里,估計他是心里有了陰影。
其實,那家人就住在離我們大概一百米遠的前面,是我們每天開車或走路的必經之路。
我和耀兒正常的走著,耀兒遠遠的指給我看那家的位置。但是,我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只見一團黑色的東西突然從門底下沖了出來。
“汪汪汪”的大聲沖著我們吠著,那樣子看上去很是兇惡。惡狗眼看就要沖到我們的眼前了,我站穩身子,右手伸出去指著黑狗。
“你再敢沖上來,看我不打死你。”我吼到。
黑狗聽后,就像是汽車急剎車那樣,緊急的剎住了奔跑的四肢,看了看我,轉身返回卷門底下蹲著。
我氣得要死,那狗應該是記仇了,它能感覺到耀兒的氣息。我和耀兒才走到那家的隔壁門,狗就毫不猶豫沖了出來,可見心里是有多恨。
“是誰家這樣養狗的?就不怕咬到別人嗎?”我站在路上喊到,希望那家人聽到后出來。
但是并沒有人出來,我又喊了一遍,還是沒人應答。
“我警告你,離耀兒遠一點。”我沖著黑狗說到。
“汪汪汪!”黑狗聽到后,怒急而發,再度狂吠,再次向我們沖了過來。
“你竟然還敢沖過來?!”我的右手再次伸出,怒氣沖沖的指著黑狗,似乎有一股殺氣沖出了我的身體。
黑狗剎住了狂奔,悻悻的再次退回卷門,側著身子沒有再看我,我知道它是徹底被鎮住了。
我帶著耀兒離開,繼續朝前走,看到一個路人一直站著觀看我們。
“這樣養狗,很容易傷到孩子的。”我看著路人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