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靜源態度松了,陳應乘勝追擊,張靜源終于答應下水去和葉初斗一場。
這個水潭大概有半個游泳池那么大,在里面完成一場打戲場地足夠了。
陳應給兩人說了說戲,忙著就要開拍了。
葉初看了看張靜源,“張前輩,你可準備好了?”葉初似笑非笑,身上的水珠還沒干,水珠在陽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
“你什么意思?”張靜源立刻警惕起來。
“沒什么意思,演戲而已,張前輩這些天的所作所為可謂豐富,不知道你夢里過的充不充實?”
葉初的聲音在張靜源的耳畔回蕩,那種刻骨銘心的痛到現在都揮散不去。
等等,葉初怎么會知道她做噩夢了?
不行,這個葉初實在太過邪門。
“你這個怪物。”張靜源忍不住罵道。
“前輩。”葉初嘆了口氣,“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你可要管好你這張嘴,小心禍從口出啊。”葉初輕笑,狐貍似的眼睛里透出一縷邪肆的光來。
此時葉初的模樣在張靜源的眼中猶如那置身于黑暗中的大反派,她就像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主角兒,被欺負了無人救,甚至還想嚶嚶嚶。
這是怎么回事?搞什么飛機?怎么能嚶嚶嚶?
果然如小星星說的那樣,這個葉初就是個垃圾。
畫好了妝,葉初先下水,張靜源后下水。原本張靜源是不想下水的,但看到葉初那么平靜,她也就不相信水里有東西了。
葉初在水里睜開了眼,張靜源掙扎了好幾下終于平靜了下來。
陳應先讓她適應了一下,然后講了講動作。
在葉初眼里,陳應說的啥不算,她接下來要讓張靜源“好生表演一番”。
你說她一個半神,還要用這種方式來懲罰惡人,未免太丟份兒了。
可這樣手撕起來才快樂呀。
其實一根手指就能碾死張靜源了,好好活著不好嗎?偏要搞小動作。
說實話,她脾氣非常不好。
刑法她看過了,隨便讓人消失是犯法的。要不然,做這么多無趣的事,就只是為了讓此人好好做人而已,嘖嘖嘖。
麻煩。
這次為了更好的呈現效果,攝影師也下水了。
按照導演的要求,葉初在水里與張靜源過招,每二十秒上浮一次。
“你卑鄙!”張靜源浮出水面后口吐臺詞,臉上的怒容仿佛控訴。
葉初咬牙切齒,帶著滔天恨意道:“屠我同族,殺我父兄,你該死!”
說完,導演喊卡,休息一分鐘后,再度下水。
攝影師在水里感覺自己的眼睛被糊住了,下一刻他打了個機靈。
特么的,那是什么?
兩條嬰兒手臂粗的蛇,在水里跳舞嗎?特么的怎么會有蛇?
攝影師看到蛇后,慌忙上浮,陳應也注意到他的動作,以為出了什么事。
忽然岸上有人驚叫:“蛇!”
此時攝影師也浮了起來,一把扯掉氧氣罩道:“導演快把人拉起來,有毒蛇。”說罷,有人立刻將攝影師給拉了起來。
然而水里的兩人還在糾纏,張靜源因為攝影師的動靜兒險些睜不開眼。
兩條長蟲感覺到自己沒了禁錮,立刻撒歡起來。它們同時看到兩個目標,其中一個是煞神,另一個是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