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便是周末,葉卷打電話約她出去玩,被桑鯉婉拒。
“那我什么時候才能見你啊,”葉卷的聲音悶悶不樂,“再過幾天,我就要開學了呢。”
“好好學習,”桑鯉鼓勵他,“等你考上大學了,就有時間找我玩了。”
“好吧,”葉卷很聽她的話,“那桑鯉一定要等我哦。”
“嗯。”
掛斷電話,桑鯉收拾好行李離開了S市。
此時,陸寒川正在酒吧里醉生夢死。
方子羽和許星堯一左一右坐在他身邊,絞盡腦汁想辦法安慰他。
“沒用的,她已經喜歡上別人了,”陸寒川將手里的酒瓶狠狠扔在地上,“她不僅不理我,還帶那個人回家過夜,我親眼看到的……”
說到最后一句,陸寒川心痛至極,赤紅著眼睛差點發瘋。
“我就說她是賤人!”許星堯冷笑道:“當初她死不要臉的纏著你,就是為了你的錢,現在她拿到陸家的補償就跟別的小白臉親親我我,真他—媽該死!”
“要我說,就該把她和那個奸夫狠狠打一頓,讓他們知道知道厲害!”許星堯眼底閃過一絲狠毒,“你要是下不了手,我幫你!”
“閉嘴!”方子羽瞪了他一眼,“這是寒川和桑鯉的事,你別瞎摻和。”更何況,陸寒川從來就沒和桑鯉開始過,桑鯉想跟誰在一起是她的自由。
“你到底是站在那邊的?”許星堯不滿的瞪著方子羽,“陸寒川都被綠到這個份兒上了,你還是不是兄弟?”
方子羽沒理他,轉頭對陸寒川道:“要不……這事兒就算了吧。”
陸寒川驀然睜開眼睛,“你說什么?”
方子羽神色坦然,認真說道:“放過桑鯉,也放過你自己。”
陸寒川死死盯著他,“你再說一遍。”
“桑鯉已經不喜歡你了,”方子羽深吸一口氣說:“你這樣糾纏下去,除了讓她更討厭你,還有什么用?別忘了,你是陸家的大少爺,陸家唯一的繼承人,你有你的尊嚴,而不是像瘋子一樣纏著個無辜的姑娘。”
“你他、媽!”陸寒川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把揪住方子羽的衣領,“你想死就直說!”
“我不想死,”方子羽掙開他的手,開口道:“我認識的陸寒川自信驕傲,神采奕奕,絕不是現在這樣頹廢的模樣。”
“既然做錯了事,就要承擔相應的后果,別用自以為是去打擾別人的生活,這樣,不僅她看不起你,就連我也看不起你。”
話音未落,陸寒川狠狠把他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居高臨下道:“你這么說是想幫她?我怎么不知道你和她關系這么好?”
“我不是幫她,”方子羽艱難的站起身,苦笑道:“我只是不想你后悔。”
“我后悔什么?”陸寒川冷笑一聲:“這世上就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
“那可未必。”
方子羽取過一旁放著的外套,心里已經有了倦意,”問問你自己,你究竟喜不喜歡桑鯉,如果你真的喜歡她,會容忍自己的兄弟在背后議論她嗎?會不顧她的意愿對她糾纏不止嗎?”
“或許你真的喜歡她,但這份喜歡也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