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狂傲不羈的側顏來看,不正是那位斗宗級別的前輩嗎?
沒想到前輩看著年輕,不僅實力高深莫測,還是個精通詩詞的大家。
這一眼就讓蕭薰兒怦然心動了一下。
她遍覽群書,對名流詩詞頗為通熟,適才前輩所念的詩她也從未在詩詞集上看過。
難道說,這是前輩有感而發,臨時創作出來的?
蕭薰兒不禁對李狂產生了欽佩之意。
“前輩也想念故鄉了嗎?”糾結了片刻,蕭薰兒終于鼓起勇氣,主動搭訕。
聽到這話。
舉頭賞月的李狂暗中送了口氣。
尼瑪,你這小妞終于搭話了,你要是在不搭話,我可就裝不下去了。
他故作驚訝地回頭,望著屋檐上蕭薰兒道:“噫?姑娘也是來賞月的嗎?”
蕭薰兒含羞一笑,道:“驚擾了前輩,還請勿怪。”
李狂揮揮手道:“不怪,不怪,就怕鄙人詩詞淺薄,讓姑娘見笑。”
“您謙虛了,前輩詩詞造詣驚才艷艷,能聽到前輩的這首詩,是薰兒的福氣呢?”
李狂還是謙虛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蕭薰兒站起來,盈盈一禮,道:“前輩,這里風景好,要不要上來瞧瞧。”
“佳人相邀,敢不從命?”李狂哈哈一笑,一躍而起,落到蕭薰兒身旁,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回前輩的話,我叫蕭薰兒!”
李狂點點頭,又抬頭望了眼月亮,道:“深夜在此,薰兒姑娘想必是有什么煩心事吧?”
蕭薰兒眉頭一皺,坐了下來,嘆氣道:“前輩,你不要問了,薰兒不想說。”
李狂搖了搖頭,挨著她坐下,道:“是為了新郎官犯愁吧?”
蕭薰兒驚訝道:“您怎么知道?”
李狂嘴角挑起一絲笑意,道:“今夜是我徒兒新婚之夜,你一個女子坐在這里唉聲嘆氣,是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蕭薰兒自嘲一笑,道:“倒是薰兒糊涂了,前輩你不會笑話我吧?”
“怎么敢呢?就是覺得薰兒姑娘為了一個薄情郎在這里憂思,本座替你不值啊!”李狂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蕭薰兒道:“薰兒不怪蕭炎哥哥,他能拜在您的門下,是他的大機緣,熏兒高興還來不及呢。”
李狂長嘆一口氣道:“哎,真是個傻孩子,也怪本座亂點鴛鴦,本想促成一樁美事,沒想到無意中傷害了你,這是本座的過失!”
蕭薰兒啊了一聲,連忙道:“真的不怪前輩,是熏兒福薄,跟前輩沒關系。”
“不行,你越這樣說,本座越是覺得虧欠你,本座行走江湖,從來不欠人什么,不好好補償你,本座良心難安啊!”李狂捶胸頓足,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蕭薰兒怎么敢讓一個斗宗虧欠她什么,又忙道:“真的不管前輩的事,熏兒也不需要補償。”
怎料李狂就是不松口,激動地站起來道:“本座言出必行,說了要補償你,就一定要做到,這樣吧,我看你天資聰慧,甚得我喜愛,本座就破例收你為親傳弟子怎么樣?”
“這····怎么行?熏兒何德何能·····”
蕭薰兒話還沒說完,就被李狂打斷道:“你不用說了,就這么定了,還不快快磕頭拜師,難不成是嫌棄本座不夠資格做你的師傅嗎?”
蕭薰兒怕李狂誤會,急忙解釋道:”前輩境界高深,文武雙全,熏兒怎敢嫌棄?”
“既然不嫌棄本座,那就拜師吧!”李狂一揮袖袍,催促道。
“可是····”
蕭薰兒很是為難,她身份特殊,并不想和李狂多生糾葛,免得發生一些意外。
李狂見她還不拜師,也是著急了,暗中施展力道在她的膝蓋上。
“撲通!”
蕭薰兒無法抵抗,猝不及防地跪在瓦片上,一臉的懵逼。
“好徒兒,快快請起!”
還沒等蕭薰兒反應過來,李狂就上前扶起了她,欣慰地笑道:“既然行了拜師禮,你就是我李狂的親傳弟子了,天地為證,日月可鑒,斷不可反悔!”
“這·····好吧,徒兒拜見師尊!”
到了這個份上,蕭薰兒也只得順從了,為了顯得莊重,她又重新躬身行了一禮。
“叮!宿主成功收取蕭薰兒為徒,獲得成就值1500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