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什么都比不上自己的小命重要,這會兒東西都收集齊了,眼看著通關就在眼前了,他怎么可能不好好的抓住這次的機會,快速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陸絨沒精力這地兒的驚險,因此她沒什么感覺。
天師卻是在這個環境中摸爬滾打活下來的,非常知道這其中的危險之處,那是半點不想多呆。
有了足夠的材料,天師便開始準備了起來,原本這準備也未必會安寧,那邪神感覺到了危機,當然是會來破壞的。
但是架不住有陸絨,滑板雖然不夠大,但是天師只要站的穩當些,小心些,還是可以比較安穩的。
至于逃跑這種事情,那邊全權交給陸絨就可以了。
就這樣,那群村民從白天追到了夕陽西下,因著之前天師說過,等到了晚上,這些村民就會恢復正常的緣故,陸絨也沒往深山里跑,而是圍繞著村子轉圈圈。
她對于村民的變化多多少少有些好奇,就像看看這變化是怎么來的。
當太陽的最后一絲光亮消失,天師這邊也算是準備就緒了,原本追著他們跑得村民也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全都軟軟的倒了下去。
陸絨一直就觀察著那邊,瞧見了這幅模樣,便過去看了看。
村民都還活著,只是癱在了地上,渾身大汗臉色發白,睜著大眼睛,死命的喘著氣,一副被累的要死了的模樣。
陸絨瞧著難免稀奇,看向天師,天師到也有些奇怪,不過轉念一想,卻說道。
“之前不是這樣的,這次他們可能是累著了,才這幅模樣,好了,別看了,我們先去做正事,去村子里的祠堂去。”
“祠堂在哪里?”
“村子的正中間。”
多的陸絨也沒問,就帶著他奔著村子里飛了過去。
只是在飛行的過程中,陸絨瞧見了一個趴在地上的村民。
天師也瞧見了,看陸絨先跟過去,便出聲。
“這是村子里的一個啞伯,命不好,攤上了個不爭氣的兒子,聽說不久前他兒子回來,騙走了啞伯最后的積蓄,啞伯去追,卻被他那兒子打斷了四肢。不用管他,每天都這樣,腿腳好的村民在外面跑,他就在村子里爬,等村民恢復好了,會來照顧他的。我們還是快點去祠堂,早點結束這次的任務。”
陸絨也沒有多想,便帶著這天師去了祠堂。
只是這祠堂外面還守著人,居然是這一次的玩家們。
玩家們齊聚這里,當然是感覺到了今兒的蹊蹺,在這里守株待兔。
這些就不是陸絨擅長的事情了,她也不想和這些人交際,便選擇了沉默。
倒是那天師,洋洋得意的很,從陸絨的滑板上跳下來后,便抖了抖自己手上的符紙,語氣十分的歡快。
這天師先是洋洋得意的介紹了一下陸絨這個新人,是多么的好運和強大,之后便是夸耀自己是多么的厲害,他們沒選擇和他組隊是個怎么樣的損失。
在這群人一來一往的談話中,陸絨了解到。
果然,這個世界并沒有什么組隊的說法,這些都是那天師編出來騙她的。
真實的事情是,他們這群玩家分散的出現在村外的深山的半山腰上,這群玩家全都選擇了下山,只有陸絨選擇了上山。
這群人在村子門口遇見,隨后商量著組隊,唯獨把這天師刨除在外了。
刨除在外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他的自保能力實在是太差了。
天師這個行業,并不是所有天師都沒有自保能力。
有些天師,就算近戰能力不行,但是他們還會養鬼,或者是制作一些特殊的道具。
但是這個天師不成,他死守著什么天師的規則,不愿意做那些事情,自己的戰斗力又提升不上去,這邊讓他成為了累贅。
也就是陸絨這個‘新人’,被他抓著成了隊友,帶著他來了一次躺贏,讓他有了顯唄的能力。
陸絨聽了好半天,算是明白了這其中的是非曲直,然后在看這天師,對他的好感倒是上升了一些。
雖然嘴巴碎,騙人,還有些小貪婪。
但是人不壞,想要,沒得逞,也不會搶奪,最多也就特別想要的瞅兩眼,這人到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