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這天師算是出了大風頭了,美滋滋的好好的炫耀了一把,然后便打算把自己手上的東西分下去。
雖然他很是享受這種先人一步的感覺,但是畢竟人多好辦事,他也沒想著自己一個人就把事情辦了,如果速度快,這么一晚上,他們就能把事情了了。
要是他一個人,說不準還要拖一天。
這一天的變數可特別大,不管是其他人還是天師,都不想冒這樣的風險。
至于陸絨,她沒想摻和這群人的事,當然了,這群人也不需要陸絨摻和。
甚至,除了天師團體,其他人在面對陸絨的時候,都隱隱的帶著一些防備。
陸絨全當自己沒感覺到自己被排斥了這件事情,甚至還坐在了滑板上,百無聊賴的看著天上的月亮和星星。
那些天師就圍繞著這個祠堂開始布置,忙活了半晚上,等天邊都開始泛起魚肚白的時候,由恢復過來了的村民一起,殺了用來當祭品的羊和雞。
血灑在地上,牲畜發出了悲鳴,大陣啟動,祠堂溝通了陰間,沒一會兒,一條條粗壯的鎖鏈伸出,伸向了遠方。
后抓出了一團詭異的煙霧。
那煙霧不停的翻滾掙扎,時不時的還會露出一張猙獰恐怖的面容。
但是不管這煙霧如何掙扎,都被拖進了祠堂打開的一個縫隙中,最后消失不見了。
在裂縫緩緩消失之時,那天師忽然之間懷里被塞了一大堆的東西。
原本正高興著,正意氣風發這的天師一驚,抬眼一看,看見了陸絨,還沒說些什么呢,他便抱著那一堆,他之前特別眼熱的東西,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中。
陸絨也離開了,這個世界總算是再次正常的運轉了起來。
圍繞在這個山村和那深山中的屏障破碎,原本歡呼著,跪拜著的村民化成了白骨,祠堂,房屋,都變得破敗荒蕪,好似一轉眼,時間就過了上百年一般!
外界忽然之間發現了這里,有人來調查,但是這里已經成為了廢墟,什么都沒有。
外面的人摸不著頭腦,不清楚為什么自家地圖面積中,為什么會多了這么一塊。
不過不管這群人到底有什么樣的猜測,他們都不會想到,曾經,在百年前,這個地界出現了一個由人培養的邪神。
邪神強大并且貪婪,就算有強大的有能之士,破壞了他的廟宇,他也依然存在了許多許多年。
后來因為兒子不孝順,騙走了老父親最后的積蓄,老父親追著兒子,卻被兒子推下了山溝溝。
那個老父親便是啞伯,啞伯追著兒子跑了這件事情,村里人在第一時間知道了,當下都出來幫著啞伯抓那個不孝子。
但是他們出來還是晚了一步,被那小子跑了。
而啞伯,卻因為他是啞巴,愣是眼看著村民在上面走過,卻沒辦法求救。
就在他快要絕望了的時候,他聽見了邪神的話語。
邪神蠱惑他,只要他愿意付出一些微不足道的代價,他便能實現他的一個愿望。
啞伯快要死了,他不想死,便輕而易舉的許下了愿望。
隨后,他的身體被黑霧包裹,帶到了寺廟,在生死之間,被邪神奪舍,成為了邪神的載體。
只是這幅身體實在是太破敗了,邪魔用起來也不方便,好在村民找了上來,他便蠱惑了村民,讓村民成為了他的傀儡。
如果,沒有突然之間出現的屏障,以及扭曲了的空間,這個邪魔興許已經出了這偏遠的山村,開始禍害人間。
只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邪魔的那些雄心壯志,全都被時間凝固,而他本身,也去了他該去的地方。
陸絨并不知道自己離開之后,那些世界都發什么什么事情。
她只是眼前一黑,然后在一亮,就出現在了新的世界。
陸絨站在新的世界,神情中多多少少還帶著一些不自在。
臨時把東西全都給了那天師,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應該也就只是一時沖動,沖動完了,她也不覺得后悔就是了。
實在是這些東西,對于那天師來說是稀罕的,但是對于她來說,卻是隨手就能拿出來的東西。
把那些東西給了那些天師,陸絨也不后悔,只是最后瞧見的,那天師的那副表情,弄的她有些不自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