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妙臉上寫著一副在他家發生過不可描述的關系的樣子,凌白看的腦殼疼。
估計是因為紋身時發出不可名狀的聲音,讓姓萬的獸性大發,撇下正在紋的花紋圖案,就地按在椅子上來了一發。
腦補了波當時的場面,凌白竟覺得莫名的刺激。
還是搞藝術的人會玩啊!
兀自感嘆了聲,他眉頭微皺,環視了眼周圍,這破舊的老樓的入口在哪?
“從那邊進去。”王妙指著另一幢老樓說道。
“還是你輕車熟路,換個新手估計是找不到洞....路的。”
按著王妙的指引,凌白從另一幢老樓的鐵棧欄門穿過,繞了一大圈,才找到目標所在地。
這兒的房子雖然老舊了些,環境倒是維持的相當干凈,地上見不到隨處亂丟的果皮紙屑之類的東西,總體算是一處舒適的養老場所。
在老.城區住的,多半是上了年紀的老人,虔州最原始的土著民,他們的子女孫輩對半都在章江新區買了房。不過現在老城棚改的次數逐漸增多,這地方不出幾年多半也會消失。
據王妙動情的回憶,姓萬的住在頂樓,視野極佳,舉目遠眺,還能看到八鏡臺古城墻。兩人面對宋代時的遺留,瘋狂的做著愛做的事情,那次,兩人都很盡興。
凌白一邊爬著樓梯,一邊聽王妙說她和姓萬的之間的小劇場,很快就到了頂層。
外面看著破敗的老樓,里面顯得更加不堪,本是白色的墻面變的黑黃,墻壁上到處都是小孩亂涂亂畫弄上去的涂鴉,其中多處的漆面均已脫落,露出里面青色的磚頭。
“你來敲門吧,嗯,表現的自然些,就像是來和老情人約會的那種感覺,你懂吧?”凌白拉住王妙,附在她耳邊細聲囑咐了番,走到右側的門前掩住身形。
王妙無疑是戲精本人了!
只見她伸出粉嫩的舌頭將雙唇浸濕,隨后解下兩粒襯衫扣子,眉眼含春,扭著腰肢走到房門前,輕輕的敲了兩下門。
里側的防盜門很快被打開,隔著外側的鐵棧欄門,一個扎著馬尾的文藝青年嘴里嚼著東西詫異的看了眼‘發浪’的王妙,卻沒急著開門,問道:“你來干嘛?不是說手機發給我相關的信息就好嘛。”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和機警的問話,凌白腦海中頓時浮現出在格蘭云天酒店的一幕幕,確定萬修文就是當天讓其逃脫的人,當即收斂氣息,讓體內的火之精華覆蓋在體表上,以防被對方的蛇瞳偵查到。
“我..我想起那晚的纏綿,你的勇猛、你的熱情似火,無一不讓我難以入眠。我很空虛,想要...........”王妙捏著兩側的襯衫領口,讓胸前的偉岸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對方面前。
見此一幕,萬修文眼中浮現一抹火熱之色,先前王妙還沒有G,只是個一馬平川的年輕姑娘,現在驀然有了傲人的上圍,加上對方對自己那方面能力的認可,他不猶有些心動。
最關鍵的是,此女是個隱藏的土豪,出手闊綽,搭上這條線,也多了個門路。
念及至此,萬修文左眼轉換成蛇瞳,掃視了眼周圍,見的確是她一人前來,當即放下心,打來門開。
“小寶貝,你可真夠騷的啊。”
他淫蕩的話音還未落下,一道人影迅捷的從旁側閃現而出。
萬修文臉色微變,反應迅速,身體如同水蛇般詭異的彎曲,避過凌白刺出的朱傘。盡管如此,他的臉頰上還是被冰冷刺骨的殺意割裂開數道血痕。
一層干枯的死皮脫落,他的臉頰重新恢復如初。
一切均是在瞬息間完成。